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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亮背著手,雄壯的身軀如山丘一樣在辦公室里移動。
陸山民坐在沙發上,神『色』淡然,眼眸中寒光閃爍。
「南北酒吧,口氣很大」?付亮微微低頭,聲音冰冷,本就高大威猛的身軀,又處於站立的狀態,給人一種泰山壓頂般的壓迫福
陸山民冷冷一笑,微眯著眼,凝視著付亮圓瞪的雙眼,「想給我個下馬威」?
「我需要嗎」?
陸山民冷哼一聲,淡淡道,「我家黃從來不獎。
「黃是誰」?
「一條獵狗,兇猛的獵狗,能咬斷野豬的腿」。
付亮緊緊的咬著牙關,粗大的鼻孔呼呼作響。
陸山民呵呵一笑,「咬饒狗不叫,『亂』叫的狗不敢咬人」。
「陸山民!!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陸山民放鬆的躺在沙發上,嘴角翹起一絲弧度。
「呵呵,你要動我早就出手了,還用得著親自上門告訴我一聲」。
付亮氣得面『色』鐵青,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本以為憑著他的威望和氣勢可以壓住陸山民,然後在跟他進行談判,沒想到反倒被對方來了個下馬威。
陸山民淡淡一笑,「坐吧,你這樣站著倒顯得我不懂待客之道」。
付亮恨不得立刻把陸山民撕成兩半,不管是以前當常贊的保鏢,還是這幾年在直港大道掌管十八家酒吧的安保業務,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話。
在他看來,陸山民不過是個癟三,要不是常爺一再囑咐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不要輕舉妄動,以他的脾氣,早就暴走。
付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繼續站著,就意味著兩人要繼續僵下去,今是來試探和談判的,後面的話就談不下去。如果坐著,就代表聽陸山民的話,他又丟不起這個臉。
強壓著胸中的怒火,儘量平復心情。
陸山民淡淡的撇了一眼付亮,「如果付總今的目的就是給我一個下馬威的話,那你可以走了」。
付亮強壯的胸膛起伏不平,他並不擅長談判,憑著一身武藝當了常贊六年的保鏢。以常贊親信的身份掌管直港大道十八家酒吧的安保。以前與十幾家酒吧老闆談安保合同,只要往那裡一站,沒有一個老闆敢個不字。
本以為只要他軀一震,陸山民就得納頭便拜,哪知道竟然踢到一塊鐵板,對方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癟三,偏偏還拿他沒辦法,這與他事先設計好的劇本截然相反。
強壓著胸中的怒火,儘量平復心情。「我今既然一個人來,就沒有把你當做敵人,看在你年輕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
陸山民呵呵一笑:「付總真會開玩笑,我都到你的地盤搶生意了,不是敵人?難不成還是朋友」?
付亮直勾勾的盯著陸山民「我是個粗人,承蒙常爺提拔才走到今的位置,看在常爺的份上,今,我打碎牙齒和血吞,我也不跟你玩兒那些彎彎繞,我今就是來找你談判的」。
陸山民斜眼看了一眼付亮,「既然談判,付總就該拿出點誠意來,以大欺下的把戲還是少玩兒」。
付亮氣得臉『色』鐵青,明明是你子在欺負我,怎麼到是他以大欺了。
「我一個人來,還不夠誠意嗎」?
陸山民再次指了指沙發,「既然付總這麼有誠意,那就坐下慢慢談」。
付亮冷哼一聲,憤然的坐在沙發上,冷冷道:「你的南北酒吧本就不是我的業務範圍,你在南北大道經營這四家酒吧我沒意見」。
「哈哈哈哈」,陸山民哈哈大笑,「付總管得可真寬,我在哪裡做生意難不成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付亮強忍著憤怒,「年輕人,做人要低調,猖狂的人命不長,別人給你台階要懂得下」。
陸山民仰著頭,身子往付亮的方向前傾,眼睛中冒出寒芒,冷冷道:「你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