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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亮恨不得把一口銀牙咬碎,「每個人都有他的底線,在底線之外,大家可以和和氣氣互不相干,但是越過磷線,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頓了頓,冷冷道:「何況你面對的不是一隻兔子,而是一頭猛虎」。
陸山民淡淡一笑,「不知道你這頭猛虎的底線在哪裡」?
「就這四家酒吧,正常經營,只要你不越線,我保證絕不動你分毫」。
陸山民靜靜的看著付亮,嘴角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過了半晌,淡淡道:「你怕了」?
付亮哈哈大笑,就像聽到一個無比好笑的笑話,整個身體笑得猛烈的顫抖,笑完之後,冷冷的看著陸山民,「陸山民,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付亮的名號,還是在故作高傲,我付亮跟著常爺混了十幾年,什麼樣的血雨腥風沒見過,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你」。
陸山民呵呵一笑,撇了眼付亮山丘一樣的身軀,「付總的名號早就如雷貫耳,常爺的心腹,掌管十八家酒吧的安保,手下兩三百號保安,在百匯區號稱打遍下無敵手」。
付亮終於忍不住大聲咆哮道:「陸山民,你敢進入直港大道我忍了,敢取名南北酒吧挑釁我也忍了,敢對我無禮我也忍了,這麼多年,能讓我忍這麼久的人你他娘的還是獨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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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付亮處在暴走的邊緣,陸山民得意得哈哈大笑。
老黃能用拳頭講清的道理就沒必要用嘴講,爺爺能用嘴氣死對方就沒有必要浪費拳頭的力氣,諸葛亮就是這樣氣死王朗的。
和付亮接觸到現在,陸山民發現他就是個純粹的武夫,負責了幾年直港大道的安保業務,骨子裡還是武夫。他就和老黃一樣,是個喜歡用拳頭講道理的人。不同的是老黃講不贏老神棍可以直接動手。而付亮,他不能動手。
陸山民得意的笑聲,氣得他七竅生煙。
雙拳握得咔咔作響,『裸』『露』的手臂青筋爆裂。陸山民猜得沒錯,他是個不喜歡講道理的人,更不擅長談牛他很想動手,但是不能動手,他現在最想幹的事情不一定是打陸山民一頓,而是直接拿頭撞牆。
要不是有陳然的那個消息讓他投鼠忌器,早就生撕了陸山民。
陸山民斜眼輕蔑的看了付亮一眼,緩緩的靠在椅背上。
「瞧你把自己得下第一的樣子,不過就是個被女人嚇得發抖的孬種」。
付亮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眼布滿血絲,他不想再跟陸山民談下去,但又不得不談下去。見陸山民主動進入正題,也不打算擺什麼高姿態,直接簾道:「海東青不可能看得
起區區直港大道,你不可能是她的人」。
陸山民呵呵一笑:「你得沒錯,海集團涉足房地產、金融、運輸,是幾百上千億的上市公司,直港大道這點酒吧和ktv,送給海東青,人家都懶得要」。
接著壓低聲音,一字一頓道:「你聽好了,我跟陳然和海東青沒有半『毛』錢關係」。的時候特別在陳然的名字上加重了語氣。
付亮虎目圓瞪,他當然不會相信陸山民的話,他剛才壓根兒沒有提到陳然的名字,陳然是海東青的人這件事若不是圈內老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而陸山民顯然知道。
陸山民要到直港大道的消息千真萬確是陳然放出來的,隨後陸山民就果然到了直港大道。雖然是保鏢出身,但他並不傻,這幾年掌管十八家酒吧的安保更是歷練得很精明,他當然清楚陳然是故意『露』出破綻讓他查到消息的來源。他當然不會傻到認為陸山民跟陳然毫無關係。只是他想不清楚是什麼關係,陳然又是什麼目的。
這件事情他第一時間就報告給了常贊,就連常贊現在都搞得莫名其妙,海家雖然是道上起家,但早在海中時代就開始洗白,以海集團今時今日的盛況,壓根兒就不會參與進直港大道這種事進來。
要不是常贊也告誡他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他有成千上萬種辦法讓陸山民無法在直港大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