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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精英圈子裡,想讓人記住是件很難的事情,特別是他這樣的圈外人,更是難上加難。
但得益於呂松濤、田衡、魏無羨的站台,有韓瑤和葉梓萱增光添彩,陸山民無疑會讓大部分人記住他,相信這些精英子弟回到家裡後,也會把這個名字帶給各自的家人。
一場簡單的生日舞會,看似簡單,實則遠沒有那麼簡單。
舞會漸漸接近尾聲,滿堂賓客也漸漸離開。
臨行之前,呂松濤有些不放心,特意邀請陸山民同行,不過陸山民謝絕了他的好意,上次去呂家,已經看出呂家人對他的態度,這位一心書畫不問功名的頂級豪門公子,已經為他做得足夠多了,陸山民不想再給他添麻煩,免得過猶不及,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葉梓萱跟著納蘭子建離去,一步三回頭,眼中滿是不舍。
韓瑤的臉色有些蒼白憔悴,笑起來也有些勉強。
「你以前沒有提起過她」?
陸山民自然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歉意的笑了笑,「多年前在東海認識的朋友」。
「她很漂亮」。韓瑤的話裡帶著若有若無的酸味。
陸山民心頭微微震動了一下,笑了笑,「今天謝謝你」。
「你就只會說這三個字嗎」?
「瑤瑤,該上車了」。一輛寶馬車停在了旁邊,韓彤撇了眼陸山民,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看著揚長而去的汽車,陸山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控制的就是感情,碰上這東西,玩兒著玩兒著就容易玩兒出火,特別是女人,自以為能控制得很好,實際上都是自欺欺人」。田衡站在陸山民身邊,淡淡道:「小心玩兒火自焚」。
陸山民笑了笑,「你這樣的家族繼承人不是一向很理性的嗎,怎麼也懂這些不入流的情情愛愛」。
「不沾,並不等於就不懂」。說著爽朗的笑了笑,朝自己的汽車走去。
「不送我一程」?陸山民在身後說道。
田衡背著身揮了揮手,「我又不是呂松濤那樣的文藝青年
,何況,不過一個紈絝子弟而已」。
魏無羨在門口與一干人等打過招呼,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小師弟,實在抱歉」。
陸山民笑了笑,「沒關係,你給我安排個車子就行了」。
魏無羨笑呵呵對一旁的小妮子說道:「小妮子妹妹,我真的很想送你」。
小妮子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誰稀罕你送,記得把錢送過來就行了」。
魏無羨一陣心疼,一千萬,不是一千塊啊,真的很難搞啊。
「魏師兄,呆會兒替我給雲欽賜帶個話」。
「什麼話」?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魏無羨皺了皺眉,「會不會太狠了」?
「那就告訴他,再來煩我,我弄死他」。
魏無羨驚愕的看了看陸山民,又看了看小妮子,咀嚼著「再來」兩個字的別樣意味兒。
小妮子鄙視的撇了眼魏無羨,切了一聲說道:「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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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下面,有一身材高大,方臉闊鼻,大耳豁口,滿臉星斗的中年男子半蹲在屍體前,狹長的雙眼緊緊盯著屍體後勁凹下去的部分,伸手在後勁上方虛晃了兩下。
「內勁滲透直入天柱,如斧子一般砍斷頸椎,切口平滑絲毫不顯滯怠,內氣的控制能力匪夷所思啊」。
身後不遠處,有一白面無須,鶴髮童顏的老人背手立於一棵老松樹下。
「死了」?
「死得很透」。
「搬山境巔峰,一招斃命,聞所未聞」。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