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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怎麼不像啊!
調兵,哪裡有要將小旗以上的武官全部殺掉?抄家,封存屯田。 .
陛下和羅信這是要做什麼?
沒有了武將,只是那些兵丁,去了北方,怎麼打仗?
而就在他們迷惑的時候,錦衣衛又給了他們一個大包袱,裡面都是那些武將的罪行。看得張居正,陶大臨等人色變。再想起羅信心中所傳授的辦法,一顆心漸漸地安定了下來。只是心中又有了猶豫。
自己究竟要不要將這種變化傳遞迴京?
傳遞迴京說什麼?
自己根本就判斷不出來,陛下和羅信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
這要是將消息傳遞迴去,一旦出現了什麼意外,致使自己面臨兵變,那自己說不定就會死在那裡。
究竟怎麼辦?
張居正和陶大臨心中都產生了猶豫。
在他們的心中是不想傳遞消息的,因為羅信的計劃,已經讓他們感覺到危險重重,稍微發生一點兒變化,恐怕自己就會死在這裡。
但是,如果不傳遞消息,至此之後,必定和徐階,高拱產生嫌隙,以後恐怕再難得到徐階和高拱的重用。
張居正目光閃動,漸漸地眼中閃爍著不平之色。
「徐階原本就應該退下去了,而是輔佐自己。但是如今,卻將自己推進了泥潭,把自己當做了棋子,一個可以拋棄的棋子,作為他最後一搏。
他的私心如此重,我為什麼要幫他?
如果羅信的計劃成功了,便是沒有徐階的幫助,我的功績也擺在那裡,仕途必定暢通。如果我將消息傳遞給徐階,徐階必定要破壞羅信的計劃。羅信的計劃一旦失敗,我也必定受到牽連。
到時候,我的仕途再也無望。心學也只能夠繼續支持徐階。」
張居正將那些東西又遞給了錦衣衛道:「這些東西繼續由你們保護,我們加快速度。」
「是!大人!」
陶大臨卻是最終將消息傳遞給高拱,當晚,他便去拜訪江西知府。
次日。
天剛亮,便從知府衙門後門,一個青年牽著一匹馬走了出來。向著城門行去,當走出城門之後,便飛馳而去。
龍虎山。
那個知府家丁奔馳在管道上,此時在龍虎山下,偏遠僻靜,沒有他人。那家丁打馬奔馳。
「踏踏踏……」
身後突然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那家丁不由回頭張望,便見到三騎,風馳電掣而來。他的目光便是一縮,他看到那三個人騎的馬都是駿馬,他胯下的馬也是戰馬,但是和那三匹馬比起來,卻是差了很多。
那三個人都是儒生打扮,腰下佩劍。
「什麼時候,書生的騎術這麼好了?」
那家丁心中懷疑,知道自己的戰馬跑不過對方,便警惕地握緊了腰間的刀柄。
「鏘!」
果然,那三騎衝到他跟前的時候,劍光便也向著他斬了過去。
太快了!
那家丁的腰刀剛剛拔出一半,身體便失去了力量,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一個書生彎腰將那個家丁從地上抓了起來,另一個書生拉著那個家丁的戰馬,風馳電掣而去。
一處山谷。
荒蕪人跡。
地面上挖了兩個大坑,裡面各自放著一匹馬和那個家丁。三個書生將土回填,又將草鋪回去。其中一個書生道:
「我們可以回去向王頭領回報了。」
數日後。
茂盛胡同。
王翠翹看著手中的信,冷冷一笑。
「那個張居正倒是老實,還沒有給徐階傳遞消息。」
「羅信他們走了?」
蘇州。
大都督府內,胡宗憲神色凝重地問道。
「走了,這個魔鬼終於走了!」
依舊是那個胡宗憲的心腹將軍,一臉的心有餘悸道:
「名字有起錯的,稱號卻從來沒有起錯的。這羅砍頭真是名不虛傳啊!竟然真的砍掉了近七百頭顱。
他將所有的武官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