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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撐死的綿羊!於錦表示自己不是很邪惡,但是聽著他的話,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方面去。
他被榨乾而死,她被撐死,它奶媽的,他是想說輩子他是被她榨乾而死?
明明是她被榨乾,他才是那個撐著的人好嗎?
哪次不是他主動的,哪次不是他一折騰是一個晚的,哪次不是她下不了床的,這個混蛋。
還是說,輩子她榨乾了他,所以這輩子風水輪流轉,輪到他榨乾她?
「哼,被榨乾也是你活該。」
「老婆真沒良心,我這麼賣力不也是為了滿足老婆你。」
渾蛋,明明他自己想要,非得賴在她的身,這個男人還要不要臉了。
「司馬景丞,你給我滾開。」一聲憤怒的咆哮聲響徹雲際,只是持續了一秒,很快被愉悅的申吟聲所取代。
暗色系的大床卻絲毫影響不到浪漫的氣氛,照樣能讓室內的溫度節節高升,藏不住一室的曖昧,夜色很美,月光靜好,呼呼的風吹不進緊閉的窗戶,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兩個世界。
一個冰冷,一個火熱,原來美好這麼簡單。
來,一起翻滾吧。
然後,一整晚無眠無休的翻滾著,恩,應該熟了,可以吃了吧。
哦,不,早已經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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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錦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昨晚像是當了一回出氣筒,被人揍得體無完膚,全身骨頭像是拆開又重組起來,她嘆了一聲,嫁給狼性老公要做好悲劇的覺悟,每天不折騰個一晚都不放過。
她連動都不想動,身體軟綿綿的,還有種像在大海飄蕩的感覺,勉強睜開一隻眼睛,身邊空無一人,老公已經起床了,恩,他應該去班了。
她真的挺羨慕他的,每晚那麼折騰,他都還能準時起床,機器人都沒有他這麼好的精力,她打了一個哈欠,想著自己也得起床班了,她翻了個身,看向桌子的鬧鐘。
下一秒,她猛的坐起身,牽到身下的痛,她倒吸了一口氣,眉頭擰成一團,尼瑪的,痛痛痛,老腰要斷了,不對,尼瑪,竟然已經午了。
她是有調鬧鐘的,難道鬧鐘沒響,也不對,除非鬧鐘壞了,不然不可能沒響,難道是自己太累了沒聽到,她不可能,這個鬧鐘是她買的全城最大聲的鬧鐘。
正胡思亂想著,房門被打開,司馬景丞一身休閒裝走了進來,看到她皺著眉呆坐在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婆,你醒了。」
於錦看向倚靠著門框而站的男人,一身黑色的簡單休閒裝,胸前的鈕扣沒有扣,露出性感的胸膛,頭髮應該是沒整理的原因,稍顯凌亂,他那樣隨意而站,看去痞痞的,少了一分矜貴,多了一分野性,讓人忍不住想要撲去吃掉。
好帥!她忍不住在心裡花痴了一下,頓時反應過來,打住,她到底在想什麼,這個不是重點好不好。
「老公,你怎麼沒去班?」
今天不是周末,這個點他應該在辦公室才對,怎麼會這麼悠閒的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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