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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擁有更強的力量,這是女人永遠無法比擬的,而因為力量的差異,註定在危險環境下女人更容易尋找力量的依靠。
從心理學上來說,這叫力量崇拜。
「跟著他。」
林菲娜拉著小嬋跟著蕭戰。
「可他不會管我們的。」小嬋擔憂的說道。
「笨,你覺得那些闊少靠譜還是他靠譜?」林菲娜低聲道:「我都把衣服弄成這樣,美色當前都不上鉤,就證明他不是多壞的人。」
這是林菲娜的邏輯思維,不過她這個邏輯很有說服力,這是個聰明的女人。
對於身後跟著的兩個女人,蕭戰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他還在走自己的,沒有功夫搭理她們。
他很疑惑,因為越是朝裡面走,越是覺得熟悉,仿佛曾經來過這種原始雨林一樣。
每一根藤蔓,每一棵樹木,包括地上的灌木雜草,他都能脫口說出其名字。
而事實上蕭戰知道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雨林,但是在看到之後,腦子裡就自然蹦出了所有的數據。
他停了下來,努力進行回憶,可回憶再次陷入從前的怪圈。
五年,蕭戰只記得最近五年的事,對於五年之前發生過什麼一概不知,童年是空白,少年也是空白,仿佛從前經歷的一切都被人抹掉。
他很痛苦,卻無能為力。
「啊!」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從雨林深處傳來,立刻讓蕭戰渾身一震,抬起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很明顯,有人遇到危險了,也許生,也許死。
林菲娜與小嬋聽到叫聲之後嚇了一大跳,趕緊快走兩步跟近蕭戰。
「怎麼回事?」林菲娜小聲問道。
蕭戰沒有說話,只是瞥了她們一眼,繼續快步朝前走。
灌木叢生,潮濕難耐,藤蔓扭曲,蟲蟻繁多,層層疊疊,行走非常困難。
這種地形別說是普通人了,就算是真正的特種兵在裡面穿梭都費勁無比,可蕭戰卻穿梭極快,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詫異。
認識所有的植物蟲蟻,明明看到眼前如此難走,甚至都沒路,身體卻能帶著他巧妙的穿過也許五年前的我常年生活在雨林?
身上發生的奇妙事情只能歸結於沒有記憶的五年前,雖然他不知道自己五年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蕭戰走的快,跟在後面的林菲娜與小嬋卻苦不堪言,她們根本沒有進過這種地方,身上的衣服被刮的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皮膚上橫七豎八的全是細碎的刮傷,汗水淋淋氣喘吁吁。
「呼呼小嬋,看,姐說的就沒錯,這個男人才能帶我們活下去,呼」
林菲娜氣喘吁吁的對小嬋說道,更加堅定的緊追不捨。
「可是、可是咱們追不上他」
小嬋滿臉通紅,一隻手死死捂著胸口的大片雪白,她的上衣被灌木狠狠勾了一下,布料已經遮擋不住胸口,如果這會把手鬆開的話,一定會全部暴漏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聲悽厲的叫聲傳來。
「啊!」
聲音充滿驚悚,仿佛遇到了不可思議的恐懼,遠遠的傳來,迅速被繁茂的雨林悶住。
走在前面的蕭戰停下腳步,瞳孔開始慢慢收縮,臉上露出謹慎無比的表情。
至於林菲娜兩個女人,她們則下意識的抱在一起,驚恐的環視四周。
這聲音雖然遙遠,可那悽慘卻清晰的傳達了恐怖信號。
「啊!」
又一聲叫,讓恐懼的氣息再次濃郁,嚇得兩個女人花容失色。
「不對勁,不對勁。」
蕭戰搖頭,折斷一根灌木攥在手裡。
叫聲透出的是恐懼,而不是痛苦,這就意味著不是受到傷害,而是受到了驚嚇。
痛苦意味著受傷,恐懼則是意味著害怕到了極致,那邊的人遇到了什麼?
「沙沙沙沙沙沙」
周圍傳來一陣細微的沙沙聲,像春天的小雨打在樹上,又像春蠶在吞噬桑葉。
「嗯?!」
聽到沙沙的聲音,蕭戰的臉色大變,他死死盯著滿是枯葉的地面,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兩步。
而這一刻,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