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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可思議的快速發展對很多中小型的自媒體來說是一場流量的狂歡,一時間眾說紛紜,但對頭部大號來說簡直瑟瑟發抖,鮮少下場發聲的,而且不只是因為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這事背後肯定有人推動,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力量在推動,為什麼推動,以及最重要的,要推動到什麼程度?
特別是從官媒字裡行間之中透露出來的信息,更加讓人惴惴不安。不實內容傳播、不良信息發布,何為不實何為不良?干公眾號的,視蹭熱點為天職,誰沒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過?誰沒捕過風捉過影?就算巴人娛樂也不敢打這個包票。
一般的風浪從業者見的多了,都是江湖大俠級別的,出了事也知道怎麼應對,甚至心有b數的人清楚的知道什麼能寫什麼不能碰。但這回實在太特麼嚇人了。要是有人看迷濛不順眼還好,要是引發新一波類似劍網行動的全網整頓,又得粉碎個十幾億估值,而其中最關鍵的問題是,不知道達摩克利斯之劍會隨機的落在誰的頭上。
在這個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年代,這是最嚇人的。
很快時間來到2月2號,這個白天照常上班,下班之後才集體前往酒店。多虧審計機構的努力,所有獎金、分紅等等事宜今天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以叫囂的朱魑為代表的聯合創始人們今天都可以拿到錢,當然楚垣夕也可以。
楚垣夕和劉璐、張健以及新晉到崗的周鳴鈞最近天天開會,四個人組成一個小團隊梳理節後需要做的事情。當然,不可避免的還有期權問題。
劉璐的期權是3%,但另外兩人不可能給這麼高,張健倒是對1%的期權欣然接受,而周鳴鈞則不然,他接受了類似當初楚垣夕開給薛明的任務認領方案,每一個任務對應一點點期權,但都拿下來也不少。
結果休會的時候楚垣夕忽然看到微信上白沙給他留言,以拜早年為名,問他《稷下學宮》項目怎麼著了,還搞不搞?
「搞,肯定搞!」楚垣夕立刻回語音,最近他心情大好,結果把這事給忘了……
白沙:那怎麼個搞法?你給個章程啊。
楚垣夕這時候的心態已經和當初談稷下學宮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手裡有錢使得底氣十足,「我覺得可以這樣,咱們按照劇本版權採購的流程簽合同給錢,大綱人設作為里程碑1,過了出分集細綱,作為里程碑2,再過了寫劇本,作為里程碑3,每個裡程碑開始前預付一半,結束時結清前面的錢,第一季的價格,咱們就按……按300萬算,你覺得怎麼樣?」
300萬作為綜藝劇本的採購價格已經十分高昂了,白沙沒理由不同意,但楚垣夕緊接著補了一句:「當然,合同肯定是委託創作形式的,你保留署名權,我擁有其他所有智慧財產權和鄰接權,這個沒問題吧?」
白沙在網絡那頭吐了口氣,雖然肯定是這樣,但是作為一個文人,被人拿走所有權利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不過他做過充足的心理建設,心想這事就跟代孕媽媽一樣,一回生二會熟,雖然肯定每次都很悵然。
凡人就是這樣,做出選擇之後肯定會產生對自我的懷疑,到底選對了沒有是個需要時間才能得到的答案。而非凡的人只在做選擇之前深思熟慮,做出選擇之後就不再考慮後果,只會排除萬難。
他的回覆很凝重:我同意。那咱們什麼時候走合同?
楚垣夕只好告訴他年後再說,因為今天的年會意味著巴人年前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這個年會在五洲大酒店舉行,巴人一共也就一百多人,對這種老牌大酒店來說完全是個小ase。不過今天的年會李靖飛和袁苜也會來捧場,來現場看一看巴人娛樂分過錢之後是什麼樣子。
而楚垣夕在出發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親手設計春節期間的《亂世出山》手遊活動。
這可把產經王樂給愁壞了,拉上趙傑弱弱的試探:「楚總,楚總,你不是跟我保證過等遊戲上線之後再也不添,不是,再也不參與具體工作了麼?」
「啊?我有說過嗎?」楚垣夕一臉茫然,「對不起我已經忘了,我怎麼可能承諾這種事情呢?」
王樂心說你要不是公司總裁我早掐死你了!
但是老闆有錢任性,他一個小小的產經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