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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開氣得腿直顫!手指頭哆嗦著指著楚垣夕,對薛明說:「薛明,你聽我說,如果是期權的問題我想辦法幫你解決,我不是不想給,肯定有辦法解決的。他特麼是個拍短視頻的,他告訴你了嗎?肯定不敢告訴你吧?啊?他就是個騙子!把你騙進去了拉倒!」
薛明面色古怪:「他告訴我了啊。」
李兆開神色一囧,「他!他告訴你什麼了?」
薛明有些好笑,「告訴我他做什麼,我去他公司看過了,挺好的。」
好尼瑪啊!啊!李兆開心裡怒吼三連,「那你還去?你跟他能幹什麼?」
「這個,確實是有工作可做的,具體的就不方便說了。」薛明聳肩攤手。雖然合同還沒簽,但是楚垣許跟他聊的事兒是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這是基本的商業道德,即便最後峰迴路轉不跟楚垣夕幹了也是如此。
他心裡又給李兆開記了一筆,楚垣夕就從來沒問過李兆開要他做什麼,高下再次立判。
李兆開一口氣差點憋死,他決定還是先噴楚垣夕:「你是不是覺得把我們公司搞垮了挺好玩的?你知不知道跟你一起奮戰多年的兄弟們都有期權?鵬飛垮了他們這麼多年都白混!你他媽缺德缺大了你個人面獸心的無德敗類!我當初怎麼會把你招進來的!」
「都是些沒有降落傘條款的期權,還不是隨你想黑就黑?話說你李總居然也有想起員工利益的一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楚垣夕一般不會說這麼沒氣度的話,唯獨對李兆開的時候,他會。這條鹹魚長達四年的獨立記憶中,被李兆開欺凌的次數可實在是不少,人都是感情生物,記憶是感情的重要組成,這份記憶被烙印進腦海中,對穿越後的楚垣夕不可能沒有一點影響。
「呵,清者自清。我李兆開做的事都是為了公司,為了兄弟們。我從來都是為兄弟們著想,為別人著想的,我問心無愧!」李兆開一臉慷慨激昂,因為他開除員工的時候始終追求無補償開除,當然問心無愧。他對薛明說:「跟我做視覺吧,這個項目肯定能成功的,正好能夠完美發揮你的才幹,我們一起改變世界,不是件非常好的事情嗎?」
「是發揮薛明的名氣吧?」楚垣夕一直在等李兆開,終於等到他說這句了,於是手起刀落:「你覺得薛明適合做ai視覺?薛明在視覺上有什麼才幹?他做ai視覺和和一個普通的ai攻城獅做視覺有什麼太大區別嗎?連熟練工都算不上。你無非就是找一個有些知名度的人進來給你撐場子,方便你融資的時候報核心團隊履歷吹牛罷了,你能改變誰的世界!」
「你污衊!」
「你敢說你招薛明不是為了消費他的名聲替你背書?你敢承諾所有融資環節不提薛明的名字嗎?」楚垣夕盯著李兆開的眼睛。
李兆開漲紅了臉,憋了半天才吼著說:「對投資者隱瞞這種關鍵信息是不可能的!」
「拉倒吧,你這樣才是毀薛明的職業前程。最後做不出東西來,你騙到錢了把對賭完成了,留下一地雞毛不管,消費的是他的聲譽!」楚垣夕拿手指著薛明來回點著,大聲喝道:「他掙你那幾個破錢,留下一身污點,今後還想不想創業了?這就是你為別人著想?」
薛明大冷天的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他只想會被李兆開浪費一段不短的時間卻做不出什麼成果來,卻沒想到這一層。楚垣夕把話一說透,他看李兆開的眼神都不對了。
李兆開一看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惱羞成怒:「你他媽跑到我公司門口挖人,你行啊你,你等著!」
「呵呵,我給你留著臉呢李總。」楚垣夕冷笑,「多從自身找原因吧,你要是一直這麼想,下次我就不是在你公司門口挖人了,我當著你面挖。有勞你這段時間替我把團隊養好嘍。」說完帶著薛明等人走進果實發行的樓門,留下李兆開在門外,僵直了半天一動不動。
果實發行里,薛明腳底下緊搗幾步,在過道里追上楚垣夕,問:「楚垣夕,你剛才那個問題什麼意思?如果他承諾融資的時候不宣傳我,你要把我讓給他?」
楚垣夕覺得薛明這人還是比較敏感的,是個會把吵架的時候攻擊性言語當真的人,今後對待他需要注意措辭。
所以他這麼說:「我並不是那你當一件貨物或者商品進行讓渡,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