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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豪的話一說,高文明汗就下來了,繼續強自鎮定:「我是寫微博的,交個朋友給個面兒?」他怕說自己寫公眾號的對方聽不懂,故意說成寫微博的,這樣多少都會有點忌憚吧?
蘇豪樂了,故作為難的說:「高總是吧?我是很想給你面兒啊,但是國有國法,你們打了人了怎麼能夠一走了之呢?這傳出去我們帝豪就會讓客戶感到不安全,對不對?咱們做任何事都是要講法律的。」
朱魑指著死肥豬憤怒的問:「他非禮我你怎麼不講法律?」
「講啊,怎麼不講?」蘇豪陰沉的一笑,「美女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的小兄弟非禮你,你向我們帝豪投訴,我肯定修理他,打電話報警告他性騷擾也好,都可以。就算是你怒了,馬上扇了他耳光吧,這是他自找的,錯在他,不賴你。二老肥,出來,給美女道歉!」說完一努嘴。
死肥豬胖大的身軀擠出來,臉色誇張的說:「美女,你當時穿的那麼少,身上都是汗,鎖骨上邊還滴著酒,能怪我嗎?我以為你剛跟人玩過遊戲啊,對不起了。」說完一攤手。
這時周圍早就圍了好些看熱鬧的,蘇豪也不怕什麼影響不影響的了,隨便群眾圍觀,這時一聽死肥豬的話,頓時「嘩」的哄堂大笑。
在這個場合,這鬨笑聲充滿惡意,極為刺耳。朱魑的拳頭頓時攥緊了,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楚垣夕握住她的拳,低聲說:「冷靜。」
朱魑是真的有點佩服楚垣夕了,別人的嘲笑對他來說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只見蘇豪的目光放肆的在朱魑、齊雨和房詩菱身上轉了一圈,等鬨笑聲停下,才慢悠悠的說:「現在就得說說你們了。你們把我兄弟打了,然後還說了,要等著他來削你們,你說這事怎麼算?」說完「啪」的一拍手。
頓時,就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還沒削呢,你們怎麼走了?等他來削啊!」
這一拍手,高文明頓時哆嗦一下,感覺自己能聽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像打鼓一樣響!蘇豪就像一頭龐然巨獸一樣,目光如同盯著獵物的狼,說的明明都是文明人該說的話,卻讓他感到身處猛獸群中,宛如待宰羔羊。
蘇豪卻沒等高文明回話,而是樂著說:「您這人我知道,高文明高總,是吧?開了家公司,挺值錢的,聽說值個大幾千萬,平常我得仰望您,我特想給您這面子。」
蘇豪說到這停下,高文明總算鬆了口氣,聽這意思是可以拿錢解決。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看了一眼房詩菱,心說小房子也在這,哥不是怕了他了,是不能讓小房子有危險。
但他剛要開口,只聽蘇豪說:「可惜,我跟您不一樣。您喜歡私下解決,我一老炮兒,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不怕您笑話,私了讓我吃過太多虧啦。」
「那您想怎麼樣?」楚垣夕說話不緊不慢,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讓人聽清。
蘇豪兇狠的目光轉而照到楚垣夕臉上,看了一會,輕笑一聲:「我報警。」
高文明的臉上頓時十分難看,普通人都是極為排斥見警察的,雖然是警察一直在保護著普通人。
「是回包廂里坐會兒也好,是在大堂等著也好,反正既然我報警,他,暫時不方便離開。」蘇豪說著一指高文明。
「豪哥,他也打我來著!」死肥豬指著楚垣夕說,「他拿門拍我來著。」
「那就一起留下來吧……」蘇豪陰森森的說著,不懷好意的掃視著楚垣夕和高文明。
這時那個先前離開的亮仔回來了,只是站到楚垣夕他們後面。蘇豪堵住的是前往大堂的樓梯口,楚垣夕他們背後也有能夠下樓的樓梯。
亮仔略微朝蘇豪點了點頭,蘇豪立即發出陰柔的笑聲。而且這次他動了,步子慢而有力,一步一步跺在地板上,仿佛踩在高文明的心裡。
「豪哥,您別這樣豪哥。」高文明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很快退到楚垣夕後邊,當恐懼充斥內心的時候,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楚垣夕身旁就是朱魑,身前是房詩菱,只有齊雨落在最後。他反而往前走了兩步,越過房詩菱站穩。
蘇豪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旋即冷笑著說:「我沒怎麼樣,我只是送你們進去待幾天!哎,別讓他們倆跑了。」
頓時,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