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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欣似乎經過了短暫的思想鬥爭,但是可能確實沒多少錢,主要是牌照漲價的幅度可以接受,所以不為己甚:「那就這樣吧,袁敬你說呢?」
袁敬心說要是牌照漲到三十億,現在巴人按一百億融三十億的話,不知道您還能這麼客氣不?
他在這個場合下面除了點頭沒有別的選擇,只聽徐欣說:「那我找小楚說說甘新買菜的事情。」
楚垣夕心說徐大姐可真是雷厲風行啊,看來cfo人選已經選好了?
沒想到徐欣說:「我物色來物色去,感覺有一個人合適,他不是科班出身,財務上面肯定比不過袁苜。」
楚垣夕心說那肯定有別的長處唄?只聽徐欣說:「但是他以前是做代理運營的。你懂代理運營不懂?」
「聽說過,不太懂。」楚垣夕心說代運營這個涵蓋面可就太大了,比如說自媒體的代運營吧,就是把賬號交給對方,對方按照這個賬號的歷史調性做內容,發布,組織粉絲活動等等,最終以合理的變現方式,然後雙方分錢。
可以說很多行業都可以代運營,只要有當甩手掌柜的可能就存在代運營,但是生鮮怎麼代運營啊?
看出楚垣夕的疑惑,徐欣慢條斯理的說:「生鮮也需要代運營,菜市場商家和美團買菜、狗東到家之間存在著服務的空間,通過提供品台、管理平台店鋪賺差價。這人叫胡斌,還幹過生鮮基地直采,帶有很強的tob的屬性。
所以我知道他對整個上下游產業鏈的所有交易環節都比較清楚。這樣的人才,比純財務能力過硬的cfo更適合創業,反正甘新買菜的融資對cfo的要求不高,這個崗位上的人不需要善於做融資。」
楚垣夕很想說這樣的人才能給小康多來幾個嗎?當然,這肯定不行,他自己也不會幹的,因為創企有幾種境界。
第一種是歡迎投資人作為執行董事進入公司的,也就是投資人直接參與公司日常業務,形成深度捆綁。這樣的好處是公司經營遇到困難了,比如極端條件下,公司創始人或者重要成員被抓了,都不怕,投資人可以快速調集自己的人力資源把對應崗位填補上,不影響公司運轉。至於正常情況下向投資人索要資源,因為信息透明,所以也比較容易溝通。
第二種是接受cfo的,把cfo這個比較重要的崗位交給銀團代表,使得銀團能夠直接掌握公司的財務數據,但不開放普通業務崗位。這樣的好處是取信於投資銀團,壞處是仍然開放了公司信息,只不過開放的沒有第一種那麼透徹。
小康名義上也是這樣,但實際上是楚垣夕確實需要袁苜進來幫他做融資,需要一個信得過的金融民工,而不是為了釋放自身財務數據給銀團以達到取信的目的。所以袁苜不是在募資之後進入小康,而是成立之初就以聯合創始人的身份進入的。當然在鄭德或者其它投資者看來這裡似乎沒什麼區別。
第三種是完全不開放任何崗位給投資人。這種情況多見於上市公司,已經ipo之後。初創企業如果十分強力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雷布斯創建小米,傑克馬創建阿里,都是如此。楚垣夕當初本來也沒想讓投資者進入,只是剛好創建小康的時候發現袁苜確實合適。
這樣的處置的前提是公司必須足夠強,不需要投資人額外的扶持也能走在正軌上。壞處就是想要額外的資源時就沒那麼容易聊了。
現在如果他請求徐欣給小康裡邊塞人,那就成為了變相的第一種,但楚垣夕心目中本來小康是介於第二種和第三種之間的,而且因為袁苜的關係還方便要資源。
這種狀態非常好,他沒有十分動心的利益絕對不想打破。創業這件事情即包含了創業者與投資者和衷共濟共同對付市場對付競品的努力,也包含著創業者和投資人之間的互相籌劃和制約。小康現在還沒有任何類似的跡象,但是信息永遠都是最為寶貴的,楚垣夕釋放過多的信息會造成信息不對稱,把自己置於極為不利的地位,遠遠無法用幾個人才的引進這種程度的好處來彌補。
但是,徐欣給甘新買菜派人,甚至多派倆人,他覺得沒有任何問題,這不觸及他的核心利益。
只聽徐欣說:「這人叫胡斌,我乾脆跟你好好嘮嘮生鮮吧。首先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誤區,就是所謂生鮮基地直采只是到產地去採購,距離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