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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林已經大致想到該怎麼寫這篇論文了,這種事用戶一看是瑞幸乾的,肯定沒毛病!
「但是具體應該怎麼搞?」
規劃肯定是越具體越好,越具體越不容易在答辯的時候被人問住。
「具體怎麼搞那還是有不少要點的,我記得有人說過自助咖啡機的銷售,場景最重要。場景不對銷量就會比較差,特別是寫字樓和商場,非常差,早期這條賽道上大部分玩家都以為最應該進的就是寫字樓和商場,結果基本都破產了。不過這些你知道就好,不用往論文裡寫,因為你沒法證明。你寫『找到正確場景』就ok。」
楚垣夕說著就想到了原世界裡袁苜投資過的一個倒霉蛋就是做自助咖啡機創業的,還開了加盟,結果把點位費炒的巨高,非常快的速度把自己弄垮。
後來她還想進小康刷一下資歷和經驗來著,號稱要回回血重塑名聲,楚垣夕趕緊給她禮送處境了,就算您是美女吧也不能得哪哪禍禍對不對啊?以她幾個月把自己做死的能力,進了小康這誰遭的住啊?
印象中,後來這個美女改行做醫美創業去了,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中她的發展軌跡是啥樣的,今年的幾千家醫美倒閉的巨潮裡面有沒有她一份。
不過她的失敗孕育了後來者的成功,因為她成功的總結出商場和寫字樓不適合投放自助咖啡機這個真理,反而是學校和醫院更適合。
馮林把這些都記在電腦上,繼續問:「那然後呢?獲取更多線下流量之後,怎麼做平台?做什麼平台?」
沒想到楚垣夕微微一笑,「怎麼做和做什麼我當然是很有想法的了,但是咱們是不是該開始下半場了?」
馮林立刻用她柔軟豐盈的腰肢拱了楚垣夕一下,湊到楚垣夕的耳邊,略沙啞的嗓音低聲說:「嘿?你還敢要挾我?待會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說完,一翻手掌,五指一攥,仿佛《九品芝麻官》裡的「我全都要」。
楚垣夕頓時露出輕蔑的笑:「別逗了,你們倆加起來都沒戲。」
於婭楠猛然跳了起來:「跟這種魔頭沒必要講什麼江湖道義,一起上!」
…………
第二天是周六,但楚垣夕還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到了小康。周六小康加班的人也很多,連袁苜都來了,看到楚垣夕進門之後揉了好幾次後腰,不解的問:「你怎麼了?出一趟差把腰閃了?」
說完不等楚垣夕回答,先轉給他一篇文章,文章開頭一張圖,圖里是一群人擠在一個狹小的辦公室里,打著橫幅——oto還我血汗錢。
楚垣夕十分不解:「這是,啥啊?跟我有關係?」
袁苜白了他一眼:「業主維權,你不是說oto能成麼?這都快爛了都。」
「那你哥到底投沒投啊?」楚垣夕立刻想起來了,兩個月前袁苜說oto的小李化緣化到鄭德頭上,於是詢問他的意見。
「沒投,估值太高了。」
「這不當時我就這麼建議的麼?估值合適就投,不合適就不投。我沒說oto不能賺錢,我說的是他們模式並不新鮮,可沒保證他能成啊喂。」楚垣夕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瀏覽文章,發現oto簡直是超鬼運營。
比如說一家酒店的房間,有的帶獨衛有的不帶,這當然不是什麼高檔酒店了,但是也不能說在網上訂房間的時候兩種房間一樣價錢吧?oto和酒店業主合作的時候,入駐攜程和黃團等等在線旅遊平台的權利叫做「線上經營權」,可是一併都要收走的,定價的鍋瞄準靶心都要扣在oto腦袋上。
「就他們這麼玩,顯然是速度太快策略太激進了玩脫了唄,自己玩現了有什麼辦法?」
很快,楚垣夕把文章看了一遍,然後發現大開眼界。oto雖然運營超鬼,但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至少在坑業主方面十分在行。
首先是他們上個月單方面更改合同,要求業主接受,裡面增加了大量不公平條款,而且要降低保底價錢。
這種事情本來是很搞笑的,就像長租公寓跟房東簽完合同之後忽然要求房東把房租改低一樣。房東完全可以說老子就是不改,你敢違約我就敢收房,給老子滾!
但是讓酒店業主始料不及的是,經過oto幾個月的折騰,他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