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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更不高興了:「你這名副其實的閒散王爺。愛字閣 m.aizige.com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能指望你帶著我賞月,那還真要太陽從西邊出來。」
豐親王鼻孔朝天,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王妃氣得不理他。
何山和心怡郡主相視一眼,不由得笑了。
這樣的夫妻相處方式還真的不錯。
早早地吃過晚飯,何山和心怡郡主坐著馬車來到離城六十里的湖邊。
離湖越來越近,何山向心怡郡主講起了他在這湖邊阻擊元豐的情形。
心怡郡主問:「那這裡豈不是死了很多人?」
何山覺得好笑,女人的想法總是和男人不一樣。
男人總是自豪,我們殺了多少人,女人卻害怕,怎麼死了這麼多人?
心怡郡主害怕地撲進何山的懷裡。
何山笑道:「別怕!有我呢!」
心怡郡主眼裡潤濕了。
平心而論,何山確實是個不錯的丈夫,一點也不好色,沒有小妾,沒有通房,對她也算體貼。
更有男子漢大丈夫的氣魄,敢於擔當。
軍事上,很有才幹。
如果就這樣安安穩穩一輩子,心怡郡主也滿足了。
可是,偏偏何徐氏為了一己私利,捅出了天大的簍子,將整個何家拖入了泥淖。
這個蠢女人,不將整個何家滅了,她是不會罷休的。
心怡郡主完全有理由懷疑,上一輩子,何徐氏一定和何家有生死的仇恨,要不然,這一世她不會這樣對何家。
可惜公公小心謹慎一輩子,最後何家卻要悔在這樣的一個女人手裡。
心怡郡主不知道劉彥會怎麼對付何家,但是,就現在的情況看,劉彥不想和何家撕破臉,所以,他沒有捅出何徐氏毒害蕭鳳婉之事。
如果何山明智的話,交出何徐氏和何玉君,那麼,看在何光的面子上,看在天下人都看著這件事的份上,劉彥肯定會放何家一馬,只是,何家人驕傲慣了,恐怕不會低下他們高傲的頭。
心怡郡主知道,何山剛愎自用,他喜歡的,是這樣一個唯他命是從的妻子,若真的她忤逆何山的意思,非要和何山爭論個是非曲直的話,她相信,何山會毫不猶豫的毀了她的。
所以,她知道自己不能夠改變何山,明明知道皇上有所準備,明明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成功,她就只能為自己做打算,也為娘家做打算,她不能將娘家拖進這深潭裡。
只能這樣,別無他法。
不到一個時辰,馬車到了丁家湖邊。
湖邊停了幾輛馬車,大概都是來賞月的。
如今京城的人很會享受,這麼遠,還有人來賞月。
太陽還沒有落山,湖邊還有很多閒人。有打魚的,有釣魚的,也有撒網的。
今年雨水不多,湖裡儲存的水也不多。
何山對心怡郡主說:「我先過去看看,看哪裡賞月角度最好。」
心怡郡主點點頭,說道:「我在這裡等著。」
那邊有些閒人,何山走過去,就聽到有人說:「這個抓索看起來挺實在的。不是一般人用的。」
何山好奇的看過去,見是一個攀援索,問道:「你們從哪裡找到的?」
何山身穿便服,但長期以來武將的行為作風自使他看起來多了一份威武之氣。
不過,這種威武雄壯之氣在老百姓的眼裡就是當官的氣質。
那人見是一個當官的,忙遞過來:「這好像是軍隊裡出來的東西。我看這裡還有一個標誌,牛首的字樣。莫非是牛首府軍隊裡出現的東西?」
何山接過來一看:果真是軍隊用的攀援索,老百姓俗稱「抓索」。仔細翻看,攀援索的抓手處果然有「牛首」字樣。
是牛首府駐軍打造的攀援索。
那人又說:「只是,好好的抓索為什麼要扔到湖裡呢?」
何山問道:「你是怎麼找到的?」
那人指著一個人說:「這裡水淺了,我們在這裡捕魚,他,胡國明用捕到一個,我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