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彥行和希貝爾一起騎車返回伊登的莊園,一直訓練修路隊忙活到傍晚。
在兩個人返回城主府的時候,西奧多伯爵單獨把彥行叫了過去。
在一個重兵把守的封閉房間中,牆壁上的火盆照亮桌子中間一張地圖。
「這應該狂風高地地形圖。」彥行猜測著,並對西奧多伯爵問道:「這上面有狂風高地軍團的戰防布置,似乎不是我應該看的。」
彥行看到地圖上有很多軍事單位的標誌,就將頭扭到一邊。
同時讓吹吹把這份地圖拷貝保存好。
永恆領現在總算有一張比較詳細的狂風高地地圖,不用考驗老爺我的靈魂畫功了。
西奧多伯爵召喚出一團魔法燈光,讓它漂浮在地圖的上面。
然後對彥行說道:「這份地圖在狂風高地上,恐怕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或許我們敵人桌子上的地圖,標的比我這張還要詳細。」
那就可以看了。
彥行轉過頭盯著地圖看,對西奧多伯爵問道:「導師,您讓我來看這張地圖,是有什麼事讓我去做嗎?」
「還記得你送來的那批勾結獸人襲擊你領地的傭兵嗎?」
彥行答道:「當然記得,我親手把他們交給了希貝爾小姐。」
「他們都死了。」西奧多伯爵緩緩的說著,並觀察著彥行的反應。
彥行嘆了一口氣,若有所指的說道:「死了也好。」
狂風高地現在的情況,有些事情不能挑明。
外敵當前,挑明了就可能引發自身內部大震動。
這種事只能暗中查。
「是,死了也好,他們的罪行本就該死。」西奧多伯爵把目光重新移到桌子上的地圖上:「但紐塔城北部的防守漏洞卻不能忽略。」
彥行看著地圖。
雷鳴沼澤到紐塔城之間是大片的草地無人區。在雷鳴沼澤西南邊界向西方延伸,散布著人族狂風高地軍團修建的堡壘群。
在靠近草地無人區的一側,堡壘群修建的很密集。另外在堡壘群中間還有一座軍事型城市——裂山堡銜接整條防守體系,守衛紐塔城的西北區域,阻止獸人和精靈向紐塔城方向滲透。
彥行帶來的獸人頭顱和傭兵,都說明這道屏障有漏洞,而且還不小。
「我不想參與你們的爭鬥,這是雷鳴沼澤的立場。」
永恆領的小身板也沒有資格參與。
而對於西奧多伯爵來說,他既希望雷鳴沼澤幫自己守好北方,又不希望把沼澤族拉進這場紛爭中,增加不必要的變數。
可這個漏洞又確確實實存在著。
「其實我早就知道我們內部有人勾結獸人、精靈,甚至還懷疑過那個人。但那個人絕對不會讓紐塔城暴露在敵軍的兵鋒下……」西奧多伯爵在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在知道獸人襲擊你的永恆領後,我就一直在研究紐塔城的西北屏障。必須有四分之一的堡壘無視獸人的滲透,才能讓300惡狼騎兵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你的永恆領近處。
最壞的情況,就是裂山堡內有重要人員也參與其中。
根據我剛剛調查到的資料,你說的那個傭兵頭目亞爾林就曾經在裂山堡內服役。」
這真不是什麼好消息,對於彥行同樣如此。
如果自己是獸人、精靈指揮官。戰爭一旦開打,一定會派軍隊從這些漏洞中滲透進來,襲擾狂風高地軍團的後勤基地。
如果再膽大一點襲擊奪下裂山堡,紐塔城就從後方變成了前線。
真出現這種情況,獸人和精靈會無視永恆領嗎?
肯定不會!
彥行可是把古斯塔夫的人頭給小利亞酋長送了過去。
即便沒有這份恩怨,獸人精靈聯軍也不會在自己攻擊紐塔城的時候,任由背後有一個紐塔城友好領地存在。
彥行沒想到戰爭竟然離自己這麼近。
他對西奧多侯爵問道:「有辦法封住漏洞嗎?」
西奧多伯爵搖搖頭:「勾結敵軍的只是一少部分人。如果我們大張旗鼓的查,勢必會影響士氣,如果再有謠言傳播,會造成各部隊之間不信任。
這場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