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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寒風獵獵,a市迎來了入冬後的第一場雪。文師閣 m.wenshige.com
窗內的病房,每一縷空氣都夾著曖aa昧。
沈越川的吻像一簇小火苗,焚燒殆盡蕭芸芸的理智和力氣,將她暖化在寒冷的冬夜裡。
兩人之間,很快沒有任何障礙。
「芸芸,」沈越川著迷地輕撫蕭芸芸的臉,「我愛你。」
這不是表白。
只是情到深處,沈越川突然想告訴他的女孩,他愛她。
蕭芸芸睜開眼睛,迷途羔羊一樣懵懵懂懂的看著沈越川:「多愛?」
她白皙的雙頰浮著兩抹動人的緋紅,模樣嬌俏迷人,沈越川忍不住深深吻上她的唇,品嘗夠她的甜美,才在她耳邊說:「很愛。」
蕭芸芸漂亮的杏眸里洇開一抹笑意:「我也愛你。」
話音剛落,沈越川就溫柔地占有她,掠奪她最後一抹理智,帶著她沉入某個深深的漩渦……
雪越下越大,房間裡的溫度卻始終滾燙。
第二天。
蕭芸芸睜開眼睛,一動不動,接著思考昨天的問題——質疑一個男人的體力會有什麼後果。
嗯,現在她知道後果了。
她發誓,再也不質疑沈越川任何事情了,尤其是體力!
沈越川也醒了,從身後把蕭芸芸抱進懷裡,下巴蹭了蹭她的腦袋:「對昨天晚上,還滿意嗎?」
蕭芸芸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滿意得快要哭了。」
沈越川蹙了蹙眉,聲音突然褪去性感,變得無比溫柔:「還會疼?」
第一次之後,蕭芸芸疼了好久,這也是沈越川這幾天一直克制自己的原因。
蕭芸芸臉一紅,一頭扎進沈越川的胸口:「不疼了。」
沈越川摸了摸蕭芸芸的腦袋:「能不能起來?」
上次,他也問過類似的問題,蕭芸芸太害羞,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這一次,蕭芸芸直截了當的說:「不能!」
「沒關係。」沈越川在蕭芸芸耳邊吐氣道,「我幫你。」
蕭芸芸下意識地投去懷疑的目光,轉而想起昨天的教訓,最終沒把質疑的話吐出來。
沈越川已經從她的目光中看出端倪,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說:「不用擔心,昨天晚上……還不是我的極限。」
言下之意,他的體力還沒有耗盡。
蕭芸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她已經累得半生不死,沈越川卻說他還沒到極限?
靠,不公平,這絕對是男女之間最大的不公平!
早餐後,護士進來替沈越川掛點滴。
蕭芸芸一時興起,說:「沈越川,我幫你扎針!放心,我技術很好,不會讓你疼的!」
護士在一旁抿了抿唇角,死守著職業道德,不讓自己笑出來。
沈越川深深看了蕭芸芸一眼,示意護士把輸液管給她。
護士知道蕭芸芸也是醫生,但還是問:「蕭小姐,需要我在旁邊嗎?」
「不用。」蕭芸芸笑了笑,「放心,我跟你一樣,在學校學過的!」
「好,那我一會進來替沈特助換吊瓶。」
護士離開房間,順手把房門也關上了。
蕭芸芸拆開輸液管的包裝,做足準備工作後,使勁拍了拍沈越川的手背,猛地一下把針頭插進他的血管,期待的問:「怎麼樣,疼不疼?」
沈越川看了看手背,又看向蕭芸芸:「應該——沒有你那天晚上疼。」
蕭芸芸臉一紅,抓起沈越川的手一口咬下去。
她捨不得用力,沈越川感覺還沒有剛才扎針的時候疼,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任由她鬧騰。
同樣在掛點滴的,還有許佑寧。
為了隱瞞病情不讓康瑞城知道,許佑寧只能托劉醫生幫她聯繫教授,進一步了解血塊會不會影響到胎兒。
教授問許佑寧:「姑娘,你是怎麼想的?」
許佑寧的回答簡單清楚:「我要孩子。」
教授理解一個母親的心情,不再說什麼,只是告訴劉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