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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東西不是許佑寧今天才發現的,穆司爵很清楚。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距離他們第一次去坍塌現場,已經過去快三個月。
這三個月里a市下過暴雨,下過大雪,可這樣東西完全沒有被雨雪侵蝕過的跡象,而它表面上的塵埃,很有可能是許佑寧剛剛才滾上去的。
雖然許佑寧犯了錯,但穆司爵還是很佩服她的演技。
她居然就像真的才發現這樣東西,所有的表情都恰到好處,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破綻。
如果他再問什麼,起疑的就變成許佑寧了。
穆司爵看了看自封袋裡的東西:「如果警方真的證明這是爆炸物,薄言和簡安會很感謝你。」
許佑寧很慶幸穆司爵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回房間了,否則,她不確定自己的表情在別人看來是不是僵硬的。
這一輩子,她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蘇簡安,交出證據,僅僅是她的彌補。
如果蘇簡安和陸薄言真的向她道謝,她大概才真的會羞愧欲死。
穆司爵打開衣櫃取了套西裝出來,轉過頭問許佑寧:「帶禮服了嗎?晚上帶你去個地方。」
「禮服?」
許佑寧就像聽到天方夜譚一樣瞪大眼睛——她連裙子都沒有,還禮服?逗她嗎?
穆司爵一副預料之中的表情:「下午不要亂跑,我隨時會叫你。」
許佑寧「哦」了聲,去廚房吃了點東西墊著肚子,回房間去補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響起沒什麼耐心的敲門聲。
許佑寧往被子裡一縮,企圖隔絕煩人的噪音。
接下來,噪音確實消失了,但她聽見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後是一陣越逼越近的腳步聲。
辨別出是穆司爵的腳步聲,許佑寧在被窩裡哀嚎了一聲,下一秒,被子果然被毫不紳士的掀開,穆司爵冷冷的聲音當頭劈下:「起來。」
許佑寧睜開眼睛,才發現太陽已經落下去了,沒有開燈的房間光線昏暗。
穆司爵的五官浸在這昏暗中,更顯立體分明,深邃的目光中透著一抹神秘的邪氣,似在蠱惑人心。
他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完美的九頭身被勾勒出來,如果不是他剛才的舉動那麼無禮,許佑寧甚至會以為他是個紳士。
「給你五分鐘。」穆司爵看著手錶開始計時,「五分鐘後我沒在樓下看見你,這幾天你都不用走出這裡了。」
許佑寧知道穆司爵不是開玩笑的,雖然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但還是迅速踹開被子奔進了浴|室。
穆司爵對她的反應還算滿意,下樓沒多久,許佑寧已經收拾好自己跑下來了,氣喘吁吁的停在他跟前:「穿得人模人樣的,要去參加酒會?」
穆司爵不置可否,徑自往門外走:「跟著我。」
「哎,你是要帶我去嗎?」許佑寧並不驚喜,反而覺得驚悚,「我我我沒有給人當女伴的經驗,你要不要換個人?早上來找你的那個女孩不就挺好的嗎?酒會結束了你們還可以直接去酒店……七哥……七哥,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司機見穆司爵和許佑寧出來,下車來為他們打開車門,穆司爵直接把許佑寧塞上車,「嘭——」一聲關上車門。
許佑寧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只能絕望的掩面嘆息。
穆司爵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笑。
刁難許佑寧,已經成了他生活中的調味劑。
以後,他也許會懷念她絕望卻不得不妥協的樣子。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停在一家服裝店門前,穆司爵命令許佑寧:「下車。」
他帶著許佑寧進店,店長帶著兩個年輕的女孩迎上來,還沒開口問穆司爵需要什麼,穆司爵把許佑寧往前一推:「我要帶她參加酒會,三十分鐘夠不夠?」
「夠!」店長毒辣的目光打量了一遍許佑寧,「皮膚底子很好,化淡妝就夠了!輪廓的線條很漂亮,露出來一定十分迷人,頭髮挽起來!」
許佑寧被拉到化妝檯前,三四個年輕的女孩圍著她忙開了,五分鐘後,店長拎著兩件禮服過來:「小姐,這兩件你更喜歡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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