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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佑寧驚得回過了神。愛字閣 m.aizige.com
「幹什麼?」
水珠飛濺出去,穆司爵滿意地伸手擦掉她唇上的水漬。
「你是故意的吧?」
許佑寧語氣很輕,也就是這地方荒郊野嶺地沒人沒車,才能讓穆司爵勉強聽清她說話。
穆司爵彎腰湊到她的唇邊,「你說什麼?」
「聽不清啊?」許佑寧輕聲問。
穆司爵只覺得她的聲音是世界上最動情的音樂,怎麼都聽不夠,享受地挑起了眉頭,喉間「嗯」了一聲。
許佑寧往後退開些,穆司爵理所當然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真不怕冷。」
他握得滿掌都是水珠,許佑寧飛快轉過頭左右朝兩邊看。見陸薄言他們還沒來,許佑寧放心了,彎了彎唇,趁著穆司爵毫無準備的時候,小手在他的耳朵上一下子擰了上去。
嘶——
穆司爵震驚了,毫不誇張地說他睜大了眼睛。
許佑寧一看他回頭,忙忍住笑收回手背在了自己身後。
「你幸災樂禍?」
「沒有,沒有。」
許佑寧眼角的笑意忍不住了。
穆司爵手裡還撐著傘,他轉過身按住許佑寧的肩膀就要低頭吻上去。
許佑寧忙轉過頭,看到來人後眉頭輕動了動。
穆司爵難得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挑起許佑寧的下巴,「還敢不敢了?」
「你就不怕讓薄言他們看見……」
「那就讓他們看。」
許佑寧見這招不管用,小手忙推他的胸口。她看向穆司爵的身後,輕道,「薄言,越川,你們來了。」
穆司爵收起眼角的溫柔,轉頭一看,還真是站著陸薄言和沈越川。
「你們來得真夠快的。」
「不是怕你們久等嗎?」沈越川撐著傘,笑著聳聳肩,「看來是我們的擔心多餘了。」
穆司爵和陸薄言對視一眼,帶著他們往路邊的草坪里走了一段,雨在嘩啦啦得下著,腳下的草坪踩上去滿滿都是水漬。
穆司爵抬了抬手,朝不遠處的路邊指了指,「就是那輛車。」
陸薄言看了看,提步走過去,他看到一輛越野被丟在路邊,繞過去發現車鑰匙還在上面插著。
車內沒有人了,沈越川從另一邊打開車門往裡看,「有血。」
穆司爵站在原地摟著許佑寧,兩個人就跟粘在一塊了似的,分都分不開。
他還要跟許佑寧辦正事,言語間明顯有了催促,「來的時候裡面就沒人了,我檢查過一遍,我打中的人在後座取了子彈,之後他們就下車離開了。」
「也許那個人還流著血,但是這場雨把痕跡都沖沒了。」陸薄言摘下手套,低頭在車身上看。
「這樣不就看不出來這些人接下來去哪了?」沈越川道。
陸薄言點頭,「是很難看出來了。」
穆司爵沒怎麼參與他們的話題,沈越川查了半天,一抬頭,「你今天怎麼一點也不積極啊,司爵,不像你。」
穆司爵摟著許佑寧,「我說了要帶佑寧去西街吃東西,時間已經晚了。」
沈越川酸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剛好別吃了,繼續找線索。」
穆司爵冒雨過去,許佑寧見了也跟上,她站在旁邊給穆司爵打傘,「這個人是誰?」
「她可能也盯上了mrt技術。」
許佑寧微微吃驚,昨晚的事情穆司爵睡前招了個大概,但許佑寧太累太困了,他也沒有詳說。
穆司爵加入進去,三人也沒再找到有用的線索。
陸薄言打了通電話給白唐,回來後說,「如果還有別人也盯著mrt技術,而之前我和黛安娜交易時又完全不動聲色,就證明這個人非常可怕。」
「怎麼說?」
「他一直在等待機會,就算我出手了也沒有冒險行動,這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白唐很快帶警隊的人來了,在現場收集取證。
陸薄言看白唐下了車就臉色不好。
白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