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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再次施展了天眼通。
天眼通所見,一切通遂,沒再有波折,那些想要搗亂的,看到了這樣的排場之後,也都老老實實收起歪心思。
他們無論如何沒想到,法空的祈福大典會變成這樣,會有這麼多的披甲兵士,會有這麼多的高手穿插其中。
各家王府的高手並沒有故意掩飾自己的氣勢,反而氣勢全開,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這些氣勢彼此呼應,好像一根根鎮海神針,穩穩的鎮住了人們不軌的心思。
知難而退,識得進退,這些心懷不軌之人都很識趣。
至於那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法空已然提前把他們清除掉,跟坤山聖教弟子一起清除掉。
剩下的都是認清了現狀,老實下來,不會再搗亂的。
李鶯一襲黑衫,靜靜站在人群之中,身邊站著李柱與周天懷。
寧真真一襲白衣如雪,也靜靜站在人群之中,身邊跟著司馬尋他們幾人。
他們謹慎而警惕,隨時準備出手,對付那些想趁機搗亂之人。
——
法空的聲音悠悠響徹在每一個人耳中,溫聲道:「阿彌陀佛,貧僧法空,現在開始誦讀回春咒,隨我全心全意誦持吧。」
他隨即開始誦持回春咒。
法空的回春咒一響,眾人跟著誦持,聲音剛開始還有些雜亂,慢慢的變得統一。
即使那些沒有拿到法空手書的回春咒,也跑過來祈福的,也不由跟著誦持。
他們即使沒有得到回春咒,也聽說了要誦讀回春咒,所以想盡辦法找到回春咒,一晚上或者半天功夫將其誦熟,跟著眾人一起誦持。
回春咒的聲音響徹雲霄,半邊神京城都聽得到,朱雀大道上的人們紛紛看過來。
「幹什麼呢這是?」
「這都不知道?祈福大典啊。」
「啊,法空大師的祈福大典,是今天嗎?」
「老楊你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賺銀子啊,這件事都不知道?」
「嘿嘿,這兩天事忙,給忘了,早知道也跟著過去湊熱鬧的。」
「湊什麼熱鬧吶,沒有法空在師手書的回春咒,根本不讓進的,除非是那些垂危病重的,才能破例進入,沒瞧見四大步兵衙門的圍在外面嘛。」
「法空大師也真夠有排場的,竟然讓四大步兵衙門的出動維持場面。」
「嘿,據說法空大師與信王爺交情極好,這種好事信王爺肯定是極力支持的。」
「也是,信王爺最關心百姓,利於百姓的事,那一定會幫忙的,不管跟法空大師交情如何。」
「這倒是不假。」
朱雀大道上的人們議論紛紛,看向東頭,隱隱感覺到金剛寺外院的上空,仿佛有金光閃現。
——
法空隨著回春咒的誦持,慢慢飄起,紫金袈裟獵獵飄蕩,仿佛站在大風裡。
他雙腿慢慢屈起,盤膝懸停在了二十米高處,仿佛有無形的台子供他盤膝而坐。
他在誦持回春咒的同時,忽然靈光一閃,分出一絲虛空胎息經的力量在回春咒上。
於是人們便看到了天空之上,有金光慢慢匯聚,宛如烏雲一朵一朵匯聚而來。
金光隨著匯聚,面積越來越大,從一小片到一大片,仿佛從一小窪金汁變成了一池金汁。
金汁在晃動,在閃爍著金光。
半邊的天空仿佛有朝霞出現,金光晃動,格外的奇異。
整個神京城的人們都看到了這般異相。
不管消息傳得多麼遠多麼快,總有什麼也不知道的人,看到這般異樣,紛紛打聽。
於是便知道了金剛寺外院的住持法空大師,這是祈福大典發出的異相。
不管神通大小,能引發這般天相的便絕不是尋常和尚,便是高僧神僧無疑。
法空的名聲進一步擴散開來。
金汁匯聚到兩三畝大的時候,微微晃動之際,給人莫大的壓力,生怕忽然墜落砸到了自己。
人們正在擔憂之際,金汁忽然開始滴落,形成一道道細細的金光柱落下。
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