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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半天,終究還是提到了這個話題。
瑪歌微微一愣,但隨即就有了一種好像茅塞頓開一樣的感覺,她臉上的焦慮重新轉變為冷笑,說道:「說來說去說了半天,原來你還是想著這件事啊?你還是想要讓我當你的手下啊。」
對此,艾羅卻是十分乾脆地搖了搖手指,笑道:「作為一名滿腦子都是錢的人,我可以十分明確地告訴你,你並不是在做一名手下。當然,我的人魚之歌成員內的大伙兒很多時候也都會聽我指揮,但他們卻並不是我的手下。不信的話,你可以隨便找個人問問。」
艾羅雙手叉著腰,自信滿滿地說道:「在我看來,加入人魚之歌之後,你就等於沒有讓自己的所作所為變成無用功。」
「為什麼呢?因為我剛才已經說了,人魚之歌已經有了收益。」
「那麼,你加入了人魚之歌,成為了我們的一份子,那麼也就等於你也有了收益。這種對自己立刻就能夠產生收益的事情才是最最正確的選擇,不是嗎?」
瑪歌歪著腦袋,似乎正在努力思考這句話裡面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想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抬起手指指著面前的艾羅,大聲道:「不對!什麼叫做我也有了收益?獲得石之劍的是人魚之歌,可以使用石之劍的是那個刺客!我就算加入了人魚之歌又有什麼好處?什麼狗屁收益,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
艾羅笑了笑,繼續說道——
「公會可以為冒險者提供各種保障,可以提供免費的食宿,可以布置一些輕鬆愉快的工作。如果遇到大生意,一旦需要使用這把石之劍進行戰鬥並且獲勝,那麼你自然就能夠從這種勝利中獲得各種各樣的收益。」
「而更重要的是……」
艾羅將手中的光明法杖抬起,輕輕地在地面上敲了一下,笑著說道——
「只要進入人魚之歌,那麼這把光明法杖就可以歸你暫時保管。這難道不是一件對你來說收益非常大的事情嗎?」
一聽到艾羅要將法杖給瑪歌,一旁的奶油有些皺眉,開口說道:「會長,其他的事情我也就算了。而且我也承認這個女人剛才的確有救我們,和她一起作戰也有一點點那種所謂的安全感。」
「可真的要將這把法杖交給她保管嗎?聖餅叔會願意自己的法杖交給一個窯姐來保管嗎?」
可可也是提出了反對意見,哼哼唧唧地說道:「會長哥哥,她剛才救了我們,讓她加入公會我也不反對。可是聖餅叔的法杖那麼重要,她萬一再次拿了法杖跑了可怎麼辦?!」
聽到這兩人的反對聲,那邊的瑪歌嘴角也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些許冷笑:「是啊,我就是個窯姐,我在大家的心目中就是那麼的不堪。這個小姑娘說的沒錯,如果我拿了法杖跑了可怎麼辦?呵呵,放在我這裡保管,那你可沒有辦法一天到晚都守著我,不讓我跑吧?」
對於這個問題,艾羅倒是表現的十分大方。他伸出兩根手指,大聲道——
「首先!如果你加入人魚之歌,那麼你就不再是一個窯姐。我們人魚之歌有一個規矩,就是我們的成員絕對不會在對方不願意的情況下去打探對方的過去。同時,我也不會管你未來會不會再次變成一個窯姐。至少在加入人魚之歌的現在,你,就是我們公會的一員,是一名偉大的光明法師。沒有任何人可以再次用你的過去來侮辱你,因為只要是侮辱你,那就是侮辱我,侮辱人魚之歌。」
這些話艾羅說的很響,除了在說給瑪歌聽之外,這些話自然而然也是說給其他成員聽的。
奶油略微瞥了瞥嘴,想起自己以前的經歷好像也沒有比一個窯姐好到哪裡去,自然也是閉嘴。而可可則是哼了一聲,雖然有些不樂意,但總算還是聽話了。
見自家成員都表示默認,艾羅也慶幸自己重申了這條規矩,隨即說出第二條——
「第二,我有自信瑪歌小姐絕對不會帶著這把光明法杖隨隨便便地逃跑。而理由也很簡單。」
「這把光明法杖是屬於光明教廷的,現在是由於我們鵜鶘鎮處於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一年半載可能也沒有教廷的人來,所以這柄法杖還沒有被收回去。可如果瑪歌小姐想要去那些大城市工作賺錢的話,難保不會被教廷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