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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蓋個新房子,把房子放滿了被子,就不信周安英還能來今天這一招。
想著,想著,四月真睡著了。
「你……」顧墨陽再說的時候,四月竟然已經睡著了。
這丫頭還很是沒心沒肺,說睡就睡,話都沒說完呢。
看四月還睡在邊上,要是按照上次那樣,估摸著沒半個小時,她就會掉下去。
顧墨陽伸手,將她往裡抱了下,因為想透了,顧墨陽倒是也不在意這些小節了。
可四月順著顧墨陽的手,往他身邊挪了挪,直接睡到他懷裡去了。
顧墨陽低頭,就能看見四月的整張臉。
巴掌大的小臉,長而卷翹的睫毛就像一把精緻的團扇,正微微顫動著,平心而論,小丫頭長的是不錯的,只是瘦了些。
可說她瘦,這不該瘦的地方卻是絲毫不瘦,這會正貼在顧墨陽的胸口呢。
顧墨陽也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親近一個女人,二十八年來第一次靠近一個女人,而且還吃了藥,這會他只覺得漁火焚身,渾身都難受的要命。
這丫頭似乎感受到了一抹異樣,不舒服的扭動了一身體。
她這一動,簡直要了顧墨陽的命,差點把持不住。
沒辦法,顧墨陽只能平整的躺著,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看來今晚要接著熬了。
此刻,門外,周安英正拉著顧衛平認真的蹲牆角,卻半天沒有聽到裡邊傳來動靜。
就算房間的隔音再好,也不應該什麼都聽不到啊。
周安英看著顧衛平,小聲問道,「怎麼回事呢,難道墨陽是真一點都不行了嗎?」
顧衛平是不屑做這種事情,被周安英強行拉過來的,他一直在勸周安英,「你別這樣,兒媳和兒子在裡邊,這像什麼話。」
若是什麼都聽不到就算了,聽到了,他們做父母的豈不是為老不尊。
周安英的耳朵又趴在門上,靜靜的聽了一會,確定裡邊沒有絲毫動靜後,她是真急了,拍了顧衛平一下,豪氣萬丈的道,「不行,我兒子不能不行,我要去找大夫,將這些藥物混進飯菜里,一定要治好他。」
顧衛平搖搖頭,他真是無可奈何,他索性不搭理周安英,自己回去了。
周安英還不死心,直接去扒窗戶紙,往裡看去。
只見顧墨陽一個人在炕上輾轉反側,可四月卻睡著了。
周安英那個氣啊,「這死丫頭,糟蹋我的心思,看我怎麼收拾你。」
第二日,吃完飯,周安英便把四月喊去院子裡,指著院子裡的幾盒子糕點,「今兒該是你回門的日子,這些是給你娘家買的東西,你給帶回去,回娘家走走。」
「啊?回門?這些東西?」四月看著那些東西脫口而出。
說實話,這要是尋常回娘家,也沒啥,可是第一次回門,也太寒酸了點。
就是一包糖,兩盒子糕點。
他們這回門的規矩,糕點和糖拿回去要分給親戚和村里人的,意思告訴人他們家嫁閨女了,就這些東西分給他們家何丹和何大順兩人吃都不夠吧。
又一次,四月覺著這個婆婆是真小氣。
沒想到,周安英看著她的眼神,還不樂意了,她沖四月嚷起來,「咋地,你事兒辦不好,還想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