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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四就只能在這閉著嘴了。
總不能,念香再在這解釋,說剛才自己故意氣他的?
那不是表現的就跟同王四道歉了?她可做不出這事來。
念香無奈的搖頭,點了一下念珠的眉間,「以後可莫要這麼欺負人了。」
念珠滿不在乎的應了句,以後如何,以後再說就是了。
到了馬場,喬故心還沒下馬車,便聽著兩個孩子歡快的叫喊聲。
從前沈崇遠也喜歡騎馬,可是一個人騎馬跟有個同伴可以分享的感覺總是不一樣的。好像今日,是他來這麼多次馬場,最歡喜的一日。
下頭的人知道小主子要來,小馬駒已經準備好了。
當然,喬故心為了避嫌,就是下馬車也無視沈秋河搭過來的手,扶住了念珠。
念珠在旁邊憋笑的難受,她都在那罵過王四了,自然不能犯王四犯過的錯。只是喬故心大約也忘了,越是心虛才會這麼刻意的迴避。
瞧瞧沈秋河放在喬故心身上的眼神,像是拉了千千萬萬條絲線,每一條都含著情。
當然,這種感覺也不過是短暫的出現,沈崇遠就在那催促起來了。
在課業上,沈崇遠被沈續皆碾壓了,這不得挑個擅長的,來找回場子來?
喊叔父沒人理,直接在那喊,「沈秋河,沈秋河!」
沈秋河沉著臉,嘴裡抱怨著,「這小子,皮癢了又!」
話說的聽上去是咬牙切齒的,可是腳下的步子卻是快的,半分不敢耽擱。
念珠看著沈秋河其實很寵侄子的,這一個侄子尚且這麼哄著,等著他日要了自己的孩子,不得更要頂在頭上了?
當然,這話念珠也就在心裡自個嘀咕嘀咕,肯定不能當著喬故心的面說出拉起,免得喬故心臉皮薄這又開始訓斥自己了。
煙花三月,最是好時節。
喬故心領著念珠念香在馬場裡信步的走著,瞧著地上翠綠的嫩芽,透著一股新鮮的希望。
地上會有點點藍色的小花開放,倒是有幾分,驚喜的感覺。
遠處是的幾株玉蘭上,雖說花瓣大多都掉了,卻也更顯得春意濃。
「心姐兒。」走了還沒一圈,聽著後頭沈秋河又這麼喊自己。
喬故心回頭瞪著了一眼沈秋河,因為動作有些大,將剛才念珠別在喬故心鬢間的碎花甩下。
沈秋河牽著馬,在那一瞬間看呆了去。
也就因為是烈馬,不耐煩的刨動前蹄,喚醒了沈秋河。
沈秋河定了定心神,重新換了句,「夫人,我來帶你轉一圈。」
喬故心哼了一聲,「我若想騎馬,還用你帶了?」
她雖然比不得周茗那種將門姑娘,可卻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騎個馬都需要他帶,看不起誰呢?
念珠念香一瞧兩位主子又拌嘴了,識趣的往遠退了退。
沈秋河無奈的嘆息,只聽著喬故心驚呼了一聲,沈秋河已經將人攬在懷裡,而後眾人躍上馬,「我說心姐兒,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他過來請喬故心騎馬,那自然不是為了教她馬術。
兩個人同騎一匹馬,信步走在青青草上。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要將喬故心攬在懷裡。
喬故心不自然的動了動身子,「你別老占我便宜。」
都說了,不許他叫自己心姐兒。
沈秋河笑著點頭,一陣陣的風吹來,喬故心的髮絲拂過沈秋河的耳邊。沈秋河微微一震,心裡想大約這也不叫占便宜。
這騎在馬上總是跟在草地上的感覺不一樣,似乎,那自由觸手可得。
原本喬故心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了韁繩,可是這馬走的很穩,喬故心漸漸的放開雙手,將拽韁繩的權利都放給了沈秋河。
沈秋河趁機微微的收緊手,「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我能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