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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崔呈秀在聽聞信王進京,將錦衣衛在他王府前鬼祟行事之事上稟皇上,魏忠賢也因此受到責備的事時已經是次日了他可不敢就此事去問魏公公而觸霉頭,只得前去北鎮撫司尋那田爾耕就此事問個明白
得了魏忠賢的提點之後,田爾耕便找了那幾名百戶做自己的替死鬼,將他們重責了數十軍棍之後便罷去了百戶之職,逐出了錦衣衛這讓其他的錦衣衛眾人都有了兔死狐悲的感慨,看田爾耕的眼神也有些不對了雖然明白下屬的感覺,但是田爾耕此時為了自保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在眾人心中的地位勢必會有下落正當他心裡煩悶無計可施的時候,崔呈秀便上門來了
在聽完了田爾耕夾雜著許多抱怨的述說之後,崔呈秀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想不到田爾耕居然已經將自己也給供了出來,不過他也怪不得對方,畢竟此事的確是自己慫恿他這麼做的,如果自己怪他的話,恐怕兩人就要翻臉了在沉吟了許久之後,崔呈秀才說道:「田兄,這次確是我的不是,不過我想此事的責任也不全在我,還有一個罪魁你不曾想到」
「是誰?難道你想說信王嗎?」田爾耕沒好氣地問道崔呈秀見他的模樣是很不待見自己,但他卻知道此時必須要拉了田爾耕與自己同一陣線,不然今後自己在閹黨中可就少了一個朋友了所以雖然田爾耕的面色很是不善,他還是笑著道:「不,信王根本算不得什麼罪魁,他只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把刀罷了利用他向皇上進言的人才是我們的敵人」
「有這麼一個人嗎?那人是誰?」田爾耕還是沒有將此放在心上,隨口問道
「這個人當然就是唐楓了」崔呈秀說道,「你細想看看,若不是唐楓他突然去見信王,你錦衣衛的人就不會受命撤走,而這樣一來他就找不到這個藉口來向皇上告錦衣衛一狀,這樣田兄你也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了」
「這也不過是說明此事因他而起,在我看來此事的罪魁是你才對,若不是崔大人你勸我繼續在信王府前安插人手,也不會有昨天的事情了」對崔呈秀的這個推論,田爾耕很是不以為然,見他到這個時候還想用遺禍之法,田爾耕便有些忍耐不住性子了,直接說道
崔呈秀聞言臉上閃過了一絲羞惱之色,但隨即又換了一付笑臉,他知道此時在閹黨的骨幹中能與自己站在一起的人不多,像顧、魏等人都是朝中重臣,根本不會與一個小小的唐楓為難,那就只有靠錦衣衛的這個指揮使了在強自按捺了怒意之後,他才說道:「我想說的是,信王之前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即便知道他的府門前滿是錦衣密探,可怎麼就在唐楓去見了他之後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去見皇上呢?我想這一定是唐楓攛掇著他這麼做的,所以我才說這罪魁是唐楓」
「你這麼說倒也有些道理,的確以他之前不敢生事的情況來看,在看到我錦衣衛撤走了明面的人馬之後只會心存慶幸,斷無反而進宮告狀的可能不過你說這是唐楓指使的可有什麼證據?他這麼多對自己並無任何好處,他為何要這麼做?」雖然覺得有些道理,但是田爾耕卻也並沒有被崔呈秀說服,「而且唐楓離開京城也有好幾日了,他怎麼還能指使到信王?」
「這正是唐楓高明的地方了,他就是借著出京的這個由頭來撇清自己的關係,正因如此才體現出此人的心機之深沉至於說好處,我卻還看不出來,或許他是想取你我而代之,成為九千歲的心腹,又或是還有其他的想法不過你且細想,在他離京之前必然還與信王有過會面,必是在那時他將此計告訴信王的」崔呈秀說道
田爾耕細一回憶,這還的確如他所說一般,在唐楓離京前幾日曾再次去見過信王,若真如崔呈秀所推斷的那樣,自己可就是被人害了都不知情了見田爾耕動了心,崔呈秀就繼續鼓動自己的如簧之舌道:「若我所料不差的話,唐楓他人雖然已經離了京城,但是卻一定會時刻與信王保持著聯繫的我想只要你派人去注意一下,他與信王間的勾結就無所遁形了」
「你是讓我不顧九千歲的責怪再派人去監視信王府?不行,這可不行,別說我怕被九千歲知道後受到懲處,就是我的那些下屬也不肯再去信王府了」田爾耕立刻拒絕道,顯然他雖然對此有所懷疑,但卻不會再冒這個險了
「我並不是讓你派人去監視信王府,除了信王府外,我們還有另一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