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經過一番激烈的心裡掙扎,方然終於還是無奈的接受了自己抽到一張雞肋牌的事實,他再次想起了自己大陰陽師的尊貴身份,回憶起了自己無數次抽出『茨水童子』的事實。
「唉~」
方然嘆了口氣,打開了自己出租屋裡唯一的娛樂性電器——老電視。
中央台依舊在播著時事新聞,上面的女主持人用著正式的口吻說著最後幾條簡訊。
「關於之前搶走文物的通緝犯至今還沒有消息,警方仍在調查,預估價犯人將受到十到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方然:「......」
沉默半晌,方然毅然轉身,做出了選擇,果然,作為一個正經的公民,良民,我認為只要的坦白從寬,國家一定會給我一個...
「小米!!小米大人!!!救命啊!!!我不想被抓啊!!我還年輕!!我不想坐牢啊!!!」
方然一個滑步直接撲倒在玲面前的地板上,一個標準的土下座。
「臥槽!你幹什麼!!」
玲也被方然突然嚇了一跳,這傢伙突然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自己抓來,連忙飛起來躲開。
「小米!米!!你不能對你的主人賤死不救啊!」
方然仍然雙手朝著玲抱去,一幅讓玲渾身泛起噁心的表情。
「滾!別叫我小米!還有,老娘不是你的召喚獸!!」
玲渾身噁心的大吼,用念力控制著拖鞋狠狠的拍在方然臉上。
然而此刻的方然已經顧不上拖鞋不拖鞋,面子不面子,什麼主人的尊嚴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他淚眼汪汪的瞅著玲,瞅著自己似乎什麼都知道的充電寶(召喚獸),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瞅你那慫樣!一個新聞就把你嚇成這樣!」
玲輕蔑的看著方然,當然方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從她的聲音中感悟揣摩。
「拜託!那是國家通緝啊!我要是被抓到了,要坐牢的啊!而且這都不是三年不三年的問題,這他媽的是十年起步啊!!」方然一捂臉無法接受的說道。
玲仿佛無法理解的眼角抽搐的看著方然,心裡發自內心的疑惑。
真的有他媽的這麼慫的夜戰參加者?
但凡夜戰參加者,甭管現實里混的是什麼樣,但是至少心智都一定過硬啊!?
玲知道不少人甚至是一輩子活在灰色世界裡的。
對於夜戰參加者來說,僅僅一個通緝,而且官方力量連他媽的你的照片都沒有,估計也就是警告敲打一下,畢竟都是夜戰參加者。
但是,僅僅這樣?
你就慌成了這個慫樣?
玲的不可思議感就感覺自己習慣的上流社會裡突然蹦出來一個喝口紅茶都怕自己付不起賬的人。
雖然不是很貼切,但是此刻玲就是有這種感覺。
看著方然一幅慌得要死的樣子,玲突然心裡一動,嘴角勾起她幼生狀態經常露出的那個小惡魔的笑容。
「你先別慌,去,把那個文物拿來我看看,然後把事情從頭到尾的給我說說~」
玲突然語氣溫和了起來,蘿莉聲線變得充滿了信服感,一下子就穩住了方然。
「好!」
一聽到玲願意幫自己,方然連忙的把銅像獸首-巳蛇從自己床底下掏了出來。
玲無語的看著他。
原來歷史上遺失的文物就被你塞到床底下藏著?
「你聽我說啊,事情得從我那天從市中心的漫展回來說起...」方然一咬牙一跺腳,終於還是下定決心說出那段自己不想回憶的歷史。
「等等?漫展?你還去那種地方,呵,果然是死宅。」玲冷笑了一聲。
「額,這個是有很複雜的原因的。」出乎意料的方然沒有狡辯,而是摸了摸頭,眼神躲閃複雜的訕笑的說道。
「然後呢?你怎麼從國家官方手裡奪到這個特殊獎勵的?」
充電寶(玲)不急不慢的飄落到沙發上,而方然跪在她面前的地板上,一幅十分詭異的畫面。
「我也不清楚啊,」方然一臉苦逼,然後他從自己進入那個車站開始,從頭仔細的和玲說了,當然,被夜笙拽掉褲子導致自己裸奔回來這件事,方然死也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