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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冰月忽然支起上半身,雙臂環住林重的脖頸,在他耳邊悄聲道:「林君,你想看我跳舞嗎?」
林重端坐不動,眉毛微微一揚:「好啊。」
於是服部冰月搖搖晃晃地起身,繞著林重翩然而舞,盡情展露曼妙風姿。
她邊舞邊唱:
「春日艷陽天,雲雀歡唱入雲端,我卻獨傷悲;
花色漸褪盡,此身徒然過俗世,長雨下不停;
冬日草木枯,雪花翩躚著枯樹,仿若春華舞」
清亮悅耳的歌聲中,林重身心皆得到放鬆。
他手指輕輕打著節拍,眼睛追逐著服部冰月的身影,一種清寂閒適、悠然自在的感受浮上心頭。
跳到最後,服部冰月突然腳下一軟,跌入林重懷中。
林重下意識張開雙臂將其抱住。
服部冰月媚眼如絲,貝齒輕咬櫻唇,一臉羞澀地道:「林君,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
「嗯?」
林重不疑有他:「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對林君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服部冰月眼中羞意更濃,扭動嬌軀,坐在林重大腿上,櫻唇貼著他耳朵,呵氣如蘭道:「林君,讓我生個孩子吧。」
說完,不等林重回應,服部冰月仰著脖頸,主動獻上香吻。
她的嘴唇冰涼,柔軟,香甜,就像果凍一般。
林重心臟猛地一跳。
這麼美麗的一個女孩放棄自尊,投懷送抱,只要還是正常男人,就沒辦法拒絕。
林重也不能。
孤陽不長,孤陰不生。
陰陽調和乃是天地正道。
林重以前不懂,但現在他懂了。
朦朧燈光下,兩道身影緊緊貼合在一起,某種無法描述的聲音在房間內迴蕩。
聽著裡面的靡靡之音,守在外邊的櫻和凜對視一眼,都有些面紅耳赤,悄然握緊雙手,仿佛在忍耐著什麼。
次日,清晨。
林重從入定中甦醒。
服部冰月枕著他胸膛正睡得香甜,眼角猶自殘存著淚痕。
雖然服部冰月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得多,可如何是林重的對手。
昨晚甫一交戰,就被他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只能哭喊著求饒。
折騰到半夜,大獲全勝的林重才鳴金收兵。
此時天光微亮,屋內依舊昏暗。
然而林重懷中的女孩卻白得像全身都在發光,峰巒起伏,美不勝收。
林重小心的把服部冰月從身上挪開,又幫她蓋好毛毯,然後披衣出門。
時值隆冬,寒風料峭。
庭院中凝結著薄冰,屋檐下懸掛著冰凌,天地間皆白茫茫一片。
見林重出來,堅守一夜的櫻、凜二人連忙俯身行禮。
她們是服部家上忍,自小經歷過殘酷訓練,並且從激烈的競爭和廝殺中脫穎而出,早已習慣了忍受痛苦。
因此即使一夜未睡,她們的神情也絲毫不顯得睏倦。
林重和顏悅色地朝兩人點點頭,赤足走到庭院中間站定。
「噼里啪啦!」
伴隨著骨骼炸響,林重的體型陡然膨脹,眨眼間就變成了身高將近兩米、肌肉盤根錯節的壯漢。
櫻和凜不約而同地瞪大眼睛。
她們還是第一次目睹林重變身。
如此神乎其技的偽裝技能,不需要藉助任何工具,簡直是每個忍者夢寐以求。
然而她們卻沒膽量向林重請教,甚至連開口都不敢。
在兩個女上忍的注視中,林重雙腿微分,眼帘低垂,擺出龍虎太極樁功的拳架,開始調息吐納。
哪怕成為了五氣朝元境的大宗師,且擁有金剛無漏之軀,放眼世間罕逢敵手,他也從未懈怠分毫,始終每天勤練不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