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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你到底要做什麼?讓我來做恢復記憶的藥根本就不知道該從哪下手啊!」把孩子們分別送回去,再把柯南帶回家之後,阿笠博士問道。
「當然沒有指望博士能做出那麼好用的藥了。」柯南理所當然的答道,術業有專攻,阿笠博士的發明能力更多還是在機械製造方面非常的天才。「藥物的話,我倒不如指望那傢伙更實在一點。」
這樣說著,柯南真的跑向了阿笠博士的地下室——現在已經是灰原哀的實驗室了。
「誒?你真的要找小哀啊,不過小哀今天……」
昨天在醫院從烏蓮瞳口中知道自己和工藤新一已經向組織暴露了之後,灰原哀就覺得自己還是躺平等死比較輕鬆,所以這兩天都沒有繼續進行研究。
「那傢伙不在啊?嘛,省著麻煩了。」還沒等阿笠博士說完,柯南看著空蕩蕩的實驗室便自問自答說道。
「咦?」
接著,在阿笠博士從疑惑到恍然的目光變化中,柯南從實驗室里翻出了半瓶白干酒。
在知道白干酒可以作為暫時性解藥之後,灰原哀的實驗室里自然也存放著幾瓶白干酒用來分離成分逐一比對。
「新一你是想要變回來?」
果然,柯南拿著白干酒走出地下室,往桌子上一放就開始脫上衣,光著膀子跑進了阿笠博士的浴室。
準備給自己洗個冷水澡,用最快的速度感冒。
但是,急匆匆之下的柯南,沒有注意到浴室的燈已經是開著的了……
「咿呀——!色狼!」
「啪!」
半秒鐘後,柯南又跑了出來,臉上除了多了半個巴掌印之外表情毫無異樣,又直接跑向了廚房。
接兩盆涼水,到院子裡潑一下也是一樣的。
嘩——一盆涼水兜頭倒下,柯南打了個哆嗦。
雖然還沒有下雪,但從時間上說現在已經入冬了,該冷還是冷的。
但柯南要得就是冷,他打起精神又要回去接第二盆水。
「所以說,大偵探又要發什麼神經了?」客廳里,灰原哀抱著胳膊問道。
身上穿著睡衣,頭髮還濕漉漉的沒有吹乾,抱著胳膊仰頭蔑視的看著柯南。
「我……」趁著對方不在時潛入實驗室盜取實驗材料被抓的柯南一陣語塞。
「你想變回工藤新一?組織那邊的風險現在已經沒必要說了……但你覺得即使工藤新一回來了,又能有什麼用?」
「你覺得工藤新一一出現,立刻就能讓事務所那個女孩子恢復記憶?」
「還是說你和那個酒吧老闆跑了一天也沒查出來的案件,變回工藤新一就能一眼看穿?」
「別忘了,你只變回去過一次,用白干酒作為解藥的效果還不能明確,上次你只變化了不到半個小時,這次你能變化多久?」
說著灰原哀親手倒了一杯白干酒,端到了柯南的面前:「又或者,你會不會心臟爆炸直接死掉?」
「……」柯南沒說話。
灰原哀捋了一下頭髮,放下了酒杯看著他。
她覺得,組織(琴酒)隨時都會上門『回收』她和工藤新一,所以她不贊成柯南現在還和事務所的女孩又或者其他人糾纏太緊,以免『回收』的時候發生牽連。
甚至她發自心底覺得毛利蘭就這樣保持失憶也是一間好事,這樣就不會因為永遠不會回來的工藤新一而神傷了。
「想明白了嗎?如果想明白了……」灰原哀打算約柯南去個僻靜的地方一起等死,免得留在這裡牽連阿笠博士。
以組織的作風,動手之前肯定要還要調查阿笠博士和毛利一家的信息。毛利一家因為社會名聲正旺,組織不會輕易動手,但社會關係簡單的單身漢阿笠博士可就不一定。
現在給阿笠博士張羅相親還來得及嗎?
「我明白了。」柯南的話打斷了她的話和思考,接著不等灰原哀或者阿笠博士的回應,抓起扔在沙發上的衣服,不顧濕漉漉的身體,手忙腳亂的匆忙套上,然後直接跑了出去。
「我回家去了……」聲音晚了一步飄了回來。
……
然而柯南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