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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想通,鐵木無月不會武,隱瞞的對象不會是對手。
因為把對手弄死,隱瞞不隱瞞都無所謂。
隱瞞的對象唯有自己人,她這種隱瞞才有價值。
「聰明。」
鐵木無月也沒有扭扭捏捏,很是痛快告訴葉凡:
「我是踏著閨蜜和不少兄弟姐妹屍體起來的人。」
「自小就知道越是身邊人越危險,所以偷偷習武讓自己有底牌。」
「而且我隱瞞身手,也是想要鐵木刺華和鐵木金覺得我不會武,這樣掌控起來更容易也更放心。」
「你想一想,我是天下商會二號人物,我智商嚇人,如果武道也厲害,鐵木金能睡得著覺?」
「估計他不是找藉口早早弄死我,就是想方設法架空我。」
「我唯有把自己偽裝成不會武的小綿羊,鐵木金才會給足我信任讓我放開手腳做事。」
「因為只要我手無縛雞之力,我智商再厲害再有人脈,他也能叫太叔琴一刀宰了我。」
鐵木無月沒有掩飾:「不過這一張底牌,今晚在鐵木大軍指揮部也打了。」
葉凡眯起眼睛:「這也是你今晚能夠全身而退的原因!」
「沒錯!」
鐵木無月從地上躍起,撿起浴巾裹住身子:
「不過我雖然打完了身手卓絕的底牌,但不代表我手裡沒有籌碼了。」
「對鐵木金和天下商會,我有不少籌碼。」
「對赤子神醫你,我一樣有不少好東西。」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庇護我,這樣你就能從我這裡索取很多。」
她走到葉凡的面前一笑:「比如,唐北玄利用夏國旋渦狙殺五大家子侄的布局」
轟!
葉凡原本不以為意,覺得鐵木無月手裡無非就是禿鷹戰彈技術以及天下商會探子名單之類。
聽到是狙殺五大家子侄的布局,他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他想到鄭俊卿被小丑殺手的圍殺,想到汪清舞被無人機的轟擊,還想到那個黑衣女人。
他伸手揪住鐵木無月的浴巾:
「你是說,汪清舞他們遇襲是唐北玄乾的?」
「這怎麼可能?」
「他不是在梵國進修嗎?」
「他連唐門內鬥都沒有捲入進來,怎麼好端端去對付五大家子侄?」
「還有,你怎麼知道是唐北玄狙殺五大家子侄?」
葉凡目光銳利盯著鐵木無月:「他跟天下商會有勾結?」
鐵木無月拍開葉凡的手指,隨後又跳進浴缸重新洗了一次澡。
洗乾淨後,她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在旁邊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她倒了一杯熱茶,接著翹起了二郎腿,微微一挑腳尖。
一縷沒擦乾淨的牛奶滑落。
「你說,如果我告訴你,想要知道答案,跪下來把我腳舔乾淨,你會怎樣?」
鐵木無月始終喜歡壓葉凡一頭。
葉凡捲起袖子:「我會把你丟進浴缸就地正法!」
鐵木無月一笑:「不丟不是男人」
葉凡沖了過去。
接下來又是一場混戰。
茶樓震動!
雞犬不寧!
同一時刻,還沒從前方大爆炸反應過來的沈楚歌,正出現在望北茶樓所在長街的盡頭。
她一邊催促司機趕緊去望北茶樓門口堵著,一邊打電話詢問前方發生什麼事了。
沈楚歌隱約感覺這一連串爆炸,跟葉凡所說的戰機有著莫大關係。
只是沒等沈楚歌探聽清楚,也沒等她抵達望北茶樓,一個緊急電話就讓她馬上調頭。
母親夏秋葉遭受到刺殺,有驚無險,但嚇一跳,想要一見沈楚歌。
沈七夜讓沈楚歌馬上回去家裡照顧母親,他會另外安排人盯著望北茶樓。
沈楚歌聽到母親有事,就馬上點頭回去。
但她留下沈畫盯著,告知有事第一時間通知她。
幾乎是沈楚歌剛剛離開,幾十名便裝男女就進入望北茶樓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