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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趙岩也好,普祿勃齊也罷。
怨軍的未來才是他們最看重的。
不管怎麼說,怨軍才是他們的基本盤。
長明軍的橫空出世,對他們而言也有很大的壓力。
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但前浪一定不願死在沙灘上。
這就是現實。
哪怕是趙岩他們,也無法免俗。
「將軍,沙門將軍有消息傳來。」就在怨軍準備繼續南下之時,有麾下親兵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簡單的將情況介紹了一番後,趙岩等人頓時就鬆了口氣。
如果不是很急切的話,他們能做的更多。
「將軍,如此一來的話,那這裡我們是不是可以派兵暫駐?
畢竟楊大郎那邊已經沒有危機了,那我們就不著急南下,剛好可以配合芒波傑孫波還有沙門將軍對北天竺動手。
屆時三管齊下,北天竺覆滅指日可待。」
普祿勃齊說著,一臉的興奮,之前他們著急,那是因為楊大郎和朴固福澤還陷在中天竺,結果如今的楊大郎等人,處境可能比他們還好,那他們還擔心個什麼?
趙岩聞言,仔細想了想,這才說道:「這樣,先派斥候和楊大郎他們取得聯繫,確保他們如今的處境。
畢竟我們此番南下,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他們。」
趙岩倒也沒顯得太過急促,很快就此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
而在暹羅,尉遲敬德等人真就是在暹羅橫行無忌。
至於那泰府的那位府尹,蒙泰,這幾天也算是見識過了大唐這些開國功勳的彪悍。
雖然一路上他都沒有折服的意思,而尉遲敬德等人也不屑於折騰他,可這日子還是不好過。
「我們就這麼闖進別人的王都,是不是不合適?」路上,侯君集有些擔憂地問了一句。
尉遲敬德聞言,頓時就樂了:「我說你這些年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文官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在考慮合適不合適?」
說著,他指著後面被綁在馬背上的蒙泰,說道,「那你要不要問問,那老東西當初忽悠我們的時候,合適不合適?」
一旁,李績聞言也是笑道:「陳國公此言倒也不差,到了別人的地界,總是要注意一些才是。
而且,我們這一路過來,如此順暢,也有些不對勁兒。
暹羅終究還是有數萬控弦之士。
真要爆發大戰,組織個十數萬大軍,也不是不可能。
但讓我們如此輕易的直奔王都,這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兒。」
「確實,這幾天老夫也時常發現有探子在我們附近遊蕩,雖然從未靠近我們,但一定是在密切的關注著我們的行動軌跡。
也不知道他們在等什麼?
只要我們派人過去,他們立馬就跑,等我們的人撤回來,他們又湊了上來,著實是煩躁。」
薛萬徹說著,還指了指不遠處,雖然看不真切,但他堅信在那邊就有邏些的探子。
不過這個眾人倒是都能理解。
很正常的事兒。
任哪一個國家遇到這樣的事兒,估計都不會掉以輕心。
「哼,不就是在設伏麼?這還用想?」尉遲敬德聞言,一臉傲然地說道,「雖說我們就幾千兵馬,但真要說起來,還就怕了他暹羅數萬大軍不成?
真當我大唐的鐵騎是開玩笑的?
而且,這個時候,陛下想必也已經渡河了,區區暹羅,一鼓可破。」
他這話雖然有些霸道,但真要說起來,還真不是自傲。
這些年,大唐的軍械也是層出不窮,作為大唐最頂尖的武勛,他們自然占盡了便宜。
「那直奔王都?」李績說道,「其實不說單以我們的實力,可一力降十會,就算陷在這裡,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江山代有才人出,有些時候,也該讓年輕人多歷練歷練了。」
一聽他這話,眾人都懂了。
什麼讓年輕人歷練歷練,分明就是在給自己找退路。
未來的肉眼可見的唐明之爭,他們不想摻和,但作為臣子,又不得不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