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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魏徵,李承乾的確沒有任何要求,更沒有讓魏叔玉幫自己說什麼。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像魏徵這樣的人,真要這般做,只會引得對方反感,而對付這樣的人,方法只有一個,君子欺之以方!
李承乾便是如此做的。
不單單是對付魏徵,蕭瑀、段綸這些老頑固,他也通通都是這個法子。
還別說,魏徵還真就吃這一套。
另一邊,皇宮之中,李二再次看著當初李承乾送來的沙盤。
無他,之前房遺愛的話他真就聽了進去。
不管未來如何,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兒,這話沒毛病。
什麼友邦、鄰國?
合格的友邦、鄰國就該像西域數十國一樣,主動的融入進大唐才是。
大唐包羅萬物,還包羅不了你們?
「對了,馮盎如今可有什麼異動?」李二突然問了一句。
他想對暹羅、真臘一帶動手,那麼就繞不過這位名副其實的嶺南王。
「耿國公倒是沒什麼異動。」聽李二這麼問,老內侍便走了過來,輕聲笑道,「不過倒是聽聞崔家等人接觸過耿國公嫡長子馮智戴,這位好似也不太想摻和到這些事裡面,裝病已經月余了。
聽聞上次出府都是月半之前的事兒,而且那次,馮智戴也只是拜訪了鄭國公。」
自從當年魏徵建議李二遣使安撫馮盎,馮盎便派其嫡長子隨使團一道回京,如今這馮智戴在長安也待了十多年。
看上去倒是老實本分得很。
李二點了點頭,笑道:「那老傢伙,也是聰明人,只要他不摻和到那些事兒里去,他馮家世代的榮耀總歸是跑不了的。」
對於馮盎,李二還是很滿意的,當然,也不是沒有任何防備。
別忘了,如今大唐最精銳的玄甲軍可就駐紮在那邊,時刻提防著嶺南異動。
這般說著,李二再次看向了沙盤,時不時的還在沙盤中嘗試著調兵遣將,很顯然,他對真臘這些地方,動心了。
同一時間,蜀王府。
李恪這會兒也是極為糾結,如果說李承乾真願意今後將他們分封各地,這對他來說不是不能接受。
可如今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剎車不剎車,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別看他才是這群人的領頭羊,但很多時候,他也沒有選擇。
這已經不單單是他一個人的利益了。
說起來,他這種優柔寡斷的性格,還真就不適合去爭那個位置
就在這時,有王府屬官興沖沖地走了進來,說道:「殿下,魯國公派人送來了拜帖!」
魯國公?
李恪聞言都愣住了。
這人是誰他當然知道,只是以前他從未和這人打過交道,沒辦法,他當初和李淵走得極近,但魯國公府和李淵那是血海深仇。
沒辦法,上一任魯國公劉文靜就是被李淵殺的。
一直到李二登基後,為劉文靜平反,其長子劉樹義這才繼承了其父的爵位。
「殿下,聽聞這些年,魯國公時常抱怨當年其父之死,而且,自從當年那件事兒後,魯國公府家道中落,是一年不如一年」屬官輕聲說道,「據悉,當年長安勛貴子嗣前往日月山的時候,他們魯國公府也被排擠在外了,如今怕是想?」
都不用屬官說完,李恪當即就明白了,劉樹義這是靜極思動了。
「而且,這魯國公還有一胞弟劉樹藝,乃石洲刺史。聽聞兄弟二人來往甚密。」屬官又低聲說了一句。
「劉樹義?劉樹藝?」聽到這對兄弟的名字,李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要不是他真知道這對兄弟,還以為是一個人呢。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兩兄弟,就算此番沒有朝他靠攏,按照歷史軌跡也會因為謀反被李世民給誅殺。
只是這兩兄弟當年到底是為了誰在謀反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能說,這兩兄弟,不管歷史改變與否,好像都沒有影響到他們。
就在李恪猶豫之際,權萬紀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進來。
今日和大明那支使團的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