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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罕道歉的揖手行了一禮,說道:「回侯爺的話,阿爾罕倒不是病了,阿爾罕這總是來回長途奔波的,這身子骨啊,一閒下來就容易犯困。不過無妨,用不著尋郎中來看。」
一邊說著阿爾罕一邊從袖中取出一盒子來,打開盒子,從中取出來一枚黑色中微微泛紫的藥丸來,放入口中,用茶水吞服了下去。然後放下茶杯,對夏鴻升笑了笑,說道:「這是阿爾罕高價從大秦買的靈藥,味兒雖苦了些,但無論何種病症,服下之後皆藥到病除,再無症候。且令人忘卻煩惱,飄飄若仙,就連想問題想事情,也好似頭腦更加管用了呃」
阿爾罕看著自己手中盒子裡的藥丸,對夏鴻升說著,說道一半,卻忽而又反應了過來,尷尬的撓了撓頭,趕緊起身走到夏鴻升的跟前,將那藥盒子呈給了夏鴻升,又說道:「這一回阿爾罕只帶了這麼多,不是阿爾罕有好東西不獻給侯爺,實在是這東西難弄來」
夏鴻升盯著那盒子裡面的藥丸看看,又聯想起來阿爾罕方才的反應,心中頓時生出一個十分不好的念頭來。
「阿爾罕,這東西叫什麼?」夏鴻升盯著盒子裡面的那幾粒黑色中微微泛著些紫的藥丸,沉聲問道。
「回侯爺的話,這大秦靈藥叫底也伽。」阿爾罕趕緊討好似的對夏鴻升答道:「也叫忘憂藥!」
果然是罌粟果!
夏鴻升心中大驚,下意識的一巴掌抽到了阿爾罕伸過來的手上,將阿爾罕手中的那一盒藥丸一下拍到了地上。
「哎喲!侯爺您這是」阿爾罕也顧不得起身,連忙撲過去爬到了地上,如同撿拾命根子一般的慌忙將散落到地上的那些黑色的膏丸一粒粒的拾起來。最後一粒滾落到了夏鴻升的腳邊,阿爾罕伸手過去,卻被夏鴻升一腳踩在了那藥丸上。
「阿爾罕,本侯告訴你,這東西不是什麼靈藥,而是毒藥,是讓人上癮的毒藥。」夏鴻升低頭看著阿爾罕,一字一句的說道:「從今往後,不准你再用這東西,看一眼都不行。否則,本侯殺了你。齊勇!」
「是!」齊勇得了夏鴻升的眼色,立刻過去一把將阿爾罕緊緊抱在懷中的藥匣子奪了過來,然後用力摔倒了地上,一腳踏上去使勁兒擰了起來。
阿爾罕頓時大驚失色,立刻撲過去抱住了齊勇的腿,呼喊道:「侯爺!侯爺定然是誤會了!求侯爺饒了阿爾罕!求侯爺開恩!求侯爺開恩!這東西是阿爾罕的命根子啊!」
夏鴻升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伸手揪住了阿爾罕的衣領:「給我起來!」
齊勇過去一把提起來阿爾罕,夏鴻升盯著他,問道:「本侯問你,自打吃了這東西後,是不是越來越離不開這玩意。倘若幾天沒吞服,就覺得渾身酥軟無力,精神不振,暈暈沉沉,呵欠連天?而一旦吞服了這東西,便症狀全無,人又精神百倍?」
「啊?」阿爾罕一愣:「的,的確如此侯爺您是怎麼知道」
「阿爾罕,即日起,你便不再負責打理商隊了。」夏鴻升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這個阿爾罕,經商的本領很不錯,這下毀了。
「啊?!」阿爾罕臉色一變,立刻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道:「侯爺!侯爺請不要如此對待阿爾罕!阿爾罕知道錯了,發誓再也不碰這底也伽!求侯爺繞過阿爾罕一回!繞過阿爾罕一回!」
夏鴻升冷眼看了看他:「不是本侯要懲罰你,你如今染上毒癮,已經不適合再經略商隊。本來,本侯原打算讓你拓展商隊,弄幾艘海船,做海商商隊。可是今日一見,你已染上這毒癮,看來是不成了。等你何日戒了了底也伽,到那時候本侯再行考慮罷!」
「戒!戒!」阿爾罕不停的磕頭:「阿爾罕再也不碰這底也伽了!再也不碰了!求侯爺繞了阿爾罕!商隊是阿爾罕畢生心血所在,阿爾罕不能離開商隊啊!」
「戒?」夏鴻升看了看阿爾罕,冷笑一聲:「這東西若是那麼容易便能戒掉,那就用不著本侯這麼對待你了。到時候,你自會知道。」
說罷,夏鴻升轉頭對旁邊阿爾罕的管家說道:「我問你,這底也伽,阿爾罕帶回來了多少?」
「回,回侯爺」那管家戰戰兢兢的對夏鴻升答道:「就,就只有這麼多了!」
夏鴻升盯著管家看了一會兒,又轉頭看向了阿爾罕:「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