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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一周多的時間,搶劫案所帶來的影響,才漸漸的被壓下去。
學校周圍多了一些新修的治安亭,透過治安亭的窗口,能看到全副武裝的警備人員,這樣的設施倒是讓大學城的學生們,多了一些安全感。
至於陳心的家長,還有一些受害學生的家屬,自然獲得學校的大筆賠償。隨著時間的流逝,媒體的報道也開始少了下去,逐漸被新的報道取代。
人就是容易健忘的生物,而時間更是緩解一切的解藥。在現代化的都市裡,每個人都那麼的忙碌,需要工作需要學習,哪裡可以每日每夜的,關注別人的事情。
星期二下午沒課,許纖纖在寢室掏空小書包,將武道專用服塞進去,準備直接去武館鍛煉。但手剛伸向門把手的位置,就見到劉詩雨正好推門進來。
「拜金女,你要去幹嘛?」
劉詩雨一臉笑意,上下打量著小姑娘。
那天要求包養小拜金女沒成功後,對方就一直在故意躲著自己,連平常上課的時候,位置都是選的非常遠,就算在寢室里,也沒和自己說過幾句話。
偶爾是對上視線,也很快就偏移了。
「喂喂喂!」許纖纖本來不想搭理劉詩雨,但是聽到這戲謔的稱呼後,差點被氣的一蹦三尺高,她怒氣沖沖的盯著對方:「說我是守財奴可以,但說我是拜金女,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啊?」
「...恩,這個...」劉詩雨見著宛若受驚小獸般的女孩,沉吟了片刻後,才有些古怪的反問道:「這兩個詞語,有什麼本質區別嗎?」
守財奴和拜金女,客觀上來說,守財奴應該更難聽一些吧?
「守財奴只是表面我喜歡錢罷了,說我拜金女,你就是在攻擊我的性別。」
許纖纖雙手叉腰,一臉不樂意的表情。
她可是身高九尺腰圍九尺,能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只不過被蘿莉的軀殼束縛住罷了。
「噢!好吧,小拜金女。」
劉詩雨點了點頭,但是稱呼依然沒有改變。
「叫我守財奴。」許纖纖從錢包里拿出印章,脆生生的叫著:「你自己看,這是我的代號,守財奴。」
自認為金錢的奴隸,許纖纖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畢竟她變強除了保命外,就是看能不能多拓展些賺錢路子。
讓父母過上好日子,不用再為經濟問題操勞,是她非常淳樸的願望。
梁落現在還沒回到寢室,她還敢拿出這枚印章,但若是有旁人在,許纖纖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暴露出自己的暗中身份。
「好的,拜金蘿莉。」劉詩雨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看著氣急敗壞地許纖纖又補充了一句:「沒問題,拜金蘿莉。」
「啊啊啊!」
在公共場合,許纖纖最忌諱的東西,就是『蘿莉』這兩個字了。
而現在拜金女和蘿莉,都被劉詩雨這個妖艷賤貨說全了,這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她想也沒想,直接就是一拳爆裂式平推,妄圖打爆面前女孩的狗頭,好好教訓下對方,讓這臭女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看上去粉嫩的小拳頭,並沒有什麼威脅力,但實際上的爆發威力,能直接打穿普通人的血肉。
啪。
但是她這粉粉的小拳頭,並沒有打中劉詩雨的臉蛋,而是直接被少女穩穩的接住了。
劉詩雨抓著許纖纖的小拳頭,輕輕捏了捏,有些好笑的看了對方一眼:「區區一個新人武道家,也總想和我動手?」
被劉詩雨這樣一嘲諷,許纖纖頓時惱怒不已,下意識的就想掙脫對方的手,甚至連內氣都激活了出來。
「放開我...唔...」
但是高達幾十點的力量,只是掙了兩下後,就感覺所有的力氣,全都猶如石沉大海,根本沒有絲毫反應。
『劉詩雨比自己強,而且還不止一點半點!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從大都市來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
許纖纖心中暗叫不妙,立馬估算起兩者的差距。
能讓她出盡全力,都紋絲不動的人,起碼要比她強個一倍以上,是更為高級的武道家。
她知道劉詩雨不是普通人,但卻沒想到對方這麼強,明明年紀和自己相仿,但卻比自己強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