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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觀眾,經過了短暫的休息,本屆『龍頭杯』的半決賽現在即將開戰。」在暫停了大約二十分鐘後,黃東來通過「麥克風」講出了這段話語,再度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這場比賽是由臨濠幫的羅渝羅幫主,對戰滄渡幫的鬥技者吳代。」孫亦諧也是順勢接道,「誒?黃哥,這場你怎麼看?」
趁著兩名選手各自上台的這會兒功夫,作為解說兩人自是要沒話找話,先把會場中有點冷下來的氣氛重新炒熱起來。
「嗯這個嘛」黃東來也沒怎麼思考,張口就來,「剛才八進四那場吳代打姚鏘的比賽我正好沒瞧見,不過既然他能勝姚鏘,那就說明他在前幾輪中很可能都是保留實力,羅幫主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那豈不是說,吳代要奪冠啦?」孫亦諧接道。
「很有可能。」黃東來道,「畢竟另一邊如今只剩下飛雞一個人了,不是我不看好這兄弟,但以他的實力對上這邊任何一人都夠嗆。」
「那有沒有可能吳代和羅幫主也打出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讓飛雞漁翁得利呢?」孫亦諧接道。
「這怎麼可能嘛?孫哥你這是說書吶?」黃東來一撇嘴,「剛才那場的那種情況已經算是少見的了,哪兒會連續兩場都」
咚——
黃東來的話還沒說完,已然在擂台上就位的羅渝便用刀柄剟了下台板,以一記頗為響亮的敲打聲打斷了他。
咱前文也提過,羅幫主是一個急性子,當初他上茶樓詢問雙諧報名規則的時候,也是問完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後扭頭就走,可說是半句廢話都懶得多聽。
所以,在這強敵當前的時刻,他自是多一秒鐘都不想再等了。
「呃好了,我們看到雙方選手現在都已就位」聞聲後,黃東來也是瞬間就領會了羅幫主的意思,於是他立刻停止了閒聊,並接道,「二位沒什麼問題的話,隨時可以開始。」
他話音未落,台上的羅渝就立刻對吳代說了個「請」字。
且還未等對方回話,羅渝便已踏出一個四平大馬,橫舉偃月刀,將架勢都給擺好了。
「請。」而吳代呢,只是一臉冷漠地抱拳拱手,應了一聲。
這一刻,全場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就是這屆「龍頭杯」實質意義上的決賽了,不管吳代和羅渝誰勝出,都能在決賽中輕鬆戰勝飛雞。
也就是說,新的龍頭,將是昊璟瑜和羅渝這兩人之一。
然
片刻後,兩條街外。
還是那間民宅。
聽到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凌聲兒便知羅吳二人的勝負已經揭曉。
咚咚咚——
門外的探子敲了三下門。
他本想輕輕敲的,但因為手在抖,導致聲音忽大忽小。
「進來吧。」凌聲兒道。
「是。」那探子得令後,便推門而入,緊跟著就單膝跪地,抱拳道,「稟樓主,擂台那邊」
他才說了個開頭,凌聲兒就接道:「是那個吳代贏了吧?」
她的心裡,早已有了結論,而且她對這個結論胸有成竹,此刻她只是想通過對方的嘴再確認一下自己的推測。
「呃不」誰知,那探子卻吞吞吐吐的,給了個否定的回應。
「什麼?」凌聲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連忙又問,「難道贏的是羅渝?」
這是她想到的第二種可能,可能性雖小,但並不是沒有,畢竟誰也不能保證羅渝會不會使出什麼壓箱底的殺手鐧來個越級反殺。
「不」探子接道,「他們雙雙淘汰。」
「什麼?」凌聲兒很少在短時間內重複這兩個字,但這會兒她已連續說了兩遍,「怎麼會這樣?」
既然樓主問了,那探子自也是一五一十地回稟道:「那吳代貌似在上一場就受了內傷,只是怕被對手發現,所以一直隱忍著;這場打了沒多久,他就傷勢發作,口吐鮮血羅渝見狀,也並未手下留情,立刻趁勢猛攻,但吳代也未放棄,縱然內傷吐血,他仍能和羅渝斗得不分軒輊,兩人纏鬥許久後,羅渝率先被打傷落台,而那吳代終於也是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