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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憂殤出現,而且對聶天十分客氣,這讓所有人感覺到莫名其妙。&nbp;
不過灰衣老者卻是一臉平淡,嘴角還掛著陰冷的笑意。
他十分了解陌憂殤,對誰都是這麼「客氣」。
但是當這位少主不客氣的時候,那絕對是乎想像的殘忍。
「玄囂的人,居然跑到我血死場撒野,有意思。」陌憂殤一臉玩味地望著聶天,眼神之中毫不掩飾輕蔑之意,他想不通,一個區區的天衍二重武者,哪裡來的勇氣,在血死場撒野。
聶天站在寒天身邊,暗暗給後者輸入一股元力,他已經做好強衝出去的準備。
「聶天,你真的想帶走這個奴隸?」突兀地,陌憂殤盯著聶天,淡淡問道。
「是。」聶天坦然點頭,心頭卻是十分緊張。
他感覺得出來,陌憂殤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比玄囂好不到哪兒去。
「好。」陌憂殤詭異一笑,道:「既然你是玄囂的人,本少主就給你一次機會。」
完,他看向灰衣老者,問道:「陳老,那個奴隸還剩多少場?」
名為陳老的灰衣的老者恭敬點頭,道:「算上這一場,他已經連勝二十二場,還有三場。」
「三場。」陌憂殤沉吟著,目光在寒天身上一掃而過,旋即落在聶天身上,慵懶一笑,道:「聶天,這個奴隸還有三場便可以獲得自由。本少主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替他打完這剩下的三場,你若是贏了,便可以把人帶走。若是輸了,就只有把命丟在這兒了。怎麼樣,你可願意?」
「好!」聶天毫不猶豫,直接答應。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別無選擇。
如果強硬衝出去,風險太大。
他知道接下來的三場,敵人將會越來越強,但他願意一賭。
「少主英明,老奴敬服。」陳老在一旁向著陌憂殤微微躬身,一臉諂媚。
陌憂殤此舉確實夠奸猾,讓聶天代替寒天打剩下的三場。
下面三場安排什麼對手,完全由血死場來決定,聶天根本沒有機會活著離開。
而就算聶天死在血死場,以後玄囂跑過來,陌憂殤也對他有交待。
是聶天自願代替奴隸上血死場,怨不得別人。
「你」寒天在一旁看著聶天,想要什麼,卻不出口。
聶天淡然一笑,道:「相信我。」
「嗯。」寒天重重點頭,第一次,他感受到被人關心的溫暖。
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卻甘願為他冒生命危險,這份恩情,他寒天此生銘記!
接著,寒天離開。
偌大的血死場,只剩下聶天一人,顯得空曠而死寂。
「少主,這子的第一場戰鬥,安排什麼對手?」陳老站在陌憂殤身邊,悄聲問道。
「血死場最近訓練了一批血毒狼蜂,就拿這子試試威力吧。」陌憂殤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神情懶散地道。
「好。」陳老答應一聲,臉上透出陰毒神色。
很快,空中出現一隻巨大的鐵籠,籠中關著的竟是一群赤紅的毒蜂。
「嘩啦!」鐵籠打開一扇門,無數的赤紅毒蜂飛出來,空中傳出刺耳的嗡鳴聲。
聶天看到空中的紅通通的一片壓過來,目光不由得一緊。
血毒狼蜂,每一隻有巴掌大,全身赤紅如血,身上的甲殼堅硬如鐵。
聶天頭頂之上的血毒狼蜂少數有數千隻,從空中飛掠下來,像是火焰飛落。
「臭子,血毒狼蜂的血毒之力,能夠瞬間麻痹武者神經,就算是天衍巔峰武者都難以抵抗,你就乖乖地受死吧。」陳老目光陰翳地望著聶天,心中冷笑連連。
陌憂殤托著下巴,嘴角帶著笑意,準備看一場好戲。
血死場中,無數的血毒狼蜂俯衝下來,連成一片,好似遮天的火幕,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灼熱的氣息瀰漫開,竟讓聶天有一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主人心,這些狼蜂有毒!」尸羅魔君的聲音響起,微微急促,為聶天擔心。
而在廣場的觀戰台上,玉嬌的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縱然相隔數千米,她依舊能感受到血毒狼蜂釋放出的壓迫。
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