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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際關係博弈之中,女人有著先天的優勢,原因就在於,女人以柔克剛。每一個女人的情商,先天就比男人要高很多。
在麥克這件事情上,皮特和雲崖暖難免產生嫌隙,雖然起因在可心,但是沒人會去怪責她,這一切都只能由雲崖暖來承受。
但是黛安娜的一壺酒和一句傻大個,將那些不快在這一瞬間暫時煙消雲散,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是此時此刻,他們真的是朋友。
很真誠的講述自己的內心,說著自己做過的糗事,以及進入海島一來,一路上的兇險與辛酸,皮特哭了,每一次講到隊友的死亡,他都會哭,這裡面有真情也有酒精。
不需要說明,也不需要認定,雲崖暖和皮特現在就是這支隊伍的核心,領導著他們,所以在河邊三個人聊得歡暢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打擾湊熱鬧,就連和皮特很親密的麥克,也只是在另一側的火堆邊靜靜的坐著,火焰映射到他鐵青的臉上。
階級,這是一個我們經常聽到,但是卻從沒有真正去想過的名字,或許只有那些偉大的哲學家才會去走進觀察,仔細剖析它的真正含義。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階級從來不是人們強加上去的,而是自然產生的,並非是人為。比如此時此刻,其實階級已經產生了。當你不得不依賴一個人生存,甚至生死都在別人的掌控中時,階級就很自然的出現了。
這僅僅十一個人的小隊伍,在一個沒有法律只有生死的叢林裡,她們的安全感都只能依附於兩個善戰強壯的男人,就像一群大猩猩,能夠打敗入侵者的雄猩猩才會成為國王,擁有食物分配權和交配權。
雲崖暖和皮特就是這樣,他們兩個可以隨時隨意使用任何隊伍裡面的武器和裝備,不需要向任何人請示,但是其他人哪怕是喝水,也要依次排隊,沒人強制,而是很自覺的就這樣了。
所以,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會畏懼自己要依靠的力量,麥克本來也會成為這其中的一個,然而他的手斷了。所以他現在很憤怒,憤怒到即便是紅色的火焰,也染不紅他鐵青的臉,偏偏這張臉有那麼好看。
卡芙也看著河邊上的三個人,她總是自詡出身高貴,是名副其實的貴族,但是此時此刻,她竟然有了矮人一頭的感覺,這時她不能容忍的,但是又無法克服的。
就像她現在很想去喝一口雜果酒,但是卻沒來由的不想過去,亦或是不敢,很難解釋的感覺。
看著皮特的嘴唇在酒壺上留下的唾液,不知道怎的,她竟然想到了上個夜晚,皮特和她在樹林裡所做的一切,那厚實的嘴唇幾乎W遍了自己的全身,這讓她有些全身發癢。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這句話在危險的雨林里再合適不過了,在這裡只有強者才會被大自然賦予權利,食物鏈頂端的權利,所謂地位,所謂出身,到了這裡,都成了浮雲,卡芙此時此刻意識到了這一點,她很清楚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卻固執的不想去相信。
不需要分配,也不需要詢問,夜深的時候,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睡下,不管他們有沒有睡意,只留下了皮特和雲崖暖。
「嗨,雲,我先去睡覺,若是到了後半夜我還沒醒,就去叫醒我,日子還長著呢,一個人是扛不住的!」皮特帶著酒氣說道。
雲崖暖點了點頭說道:「去休息吧,趁著酒意,睡個好覺!」
「哦!這點酒,連我的酒蟲都沒餵飽!一會見!」皮特鑽進了帳篷,今天他沒有去女隊員的帳篷里折騰,想來是沒有心情。
帳篷里,麥克很奇怪皮特竟然回來睡覺了,不由得問道:「皮特,怎麼沒去找女人!」
皮特把酒壺遞過去,那是他特意留給麥克的,不得不說,這個隊長還是有心的。
麥克喝了一口酒,不由得讚不絕口,皮特笑了一下,輕聲道:「今天沒心情,腦子裡都是她的影子!」
「是黛安娜吧?」麥克又灌了一口酒笑道。
「是的,真是個美到骨子裡的女人,和她聊天喝酒,都比和別的女人上床要舒服得多!」皮特少見的竟然在臉上浮現了很難見到的表情,竟有少許溫柔。
但是麥克可沒看到這一幕,因為帳篷里很黑,他喝著酒繼續說道:「是啊,那可真是個美妙的女人,若是把她壓在身下,我寧可搖斷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