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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老太太擺擺手。
「費什麼心啊?」
「習慣了。」
啊
男子苦笑。
的確。
他也不是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而回了。
老太太也不是頭一回遇見了。
但說習慣了
男子抿了抿嘴唇。
感覺自己怎麼那麼像不聽人勸、冥頑不靈的固執傢伙?
嗯
他好像就是。
「可惜你醉著沒有意識。」
老太太搖頭。
「不然你真的該好好謝謝蕭驍那孩子。」
「人家那孩子把醉酒的你這麼扶回來。」
「外面還下著雨呢。」
想想就知道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你家還住五樓。」
他們這種老小區也沒有電梯。
「你說人家一個孩子,扶著你這樣一個醉酒的成年男子爬五樓,有多累啊」
「恩。」
男子訥訥的應道。
「幸好我的酒品還行。」
至少目前為止-
他現在不太跟人喝酒,都是自己一個人喝悶酒。
但之前他也是跟人一起醉過酒的。
他沒有從一起喝酒的同伴那裡得到過任何自己酒品不好的反饋。
他醉酒後好像都還比較安靜。
不會折騰。
「下次要是有機會再遇到他」
呃
男子發現了問題。
「我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啊」
就算以後真的很有緣分的再次遇到,他也不知道那就是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
「哎,我也就這樣說說。」
老太太面容舒展。
雖說她之前有邀請那孩子下次有時間再來跟她一起喝茶,但她也知道,那孩子再來的幾率很小。
她跟那孩子的緣分大概就止於今天了。
至於小嚴跟那孩子的緣分
是不是止於今天
她就不知道了。
「隨緣吧。」
老太太笑笑。
「說起來」
「那孩子其實還蠻好認的。」
嗯?
男子有些疑惑。
什麼意思?
很好認?
「嗯。」
老太太眉眼微彎。
「他隨身抱著一隻很漂亮的小傢伙。」
「白色的。」
「但小傢伙埋著頭在睡覺。」
「我的注意力又在你的身上」
「我就沒有怎麼看清楚那究竟是一隻貓還是狗?」
人年紀大了,視力本來就不太好。
這一沒注意,就真的
她對那個小傢伙的印象就是一個白色的糰子了。
老太太甚至沒有注意到那個白糰子曾經跑到蕭驍的肩膀上去過。
在她的記憶中,那個白糰子就是在蕭驍的懷裡。
「哦哦。」
男子表示理解。
「但真的挺明顯的。」
老太太強調。
「那個小傢伙特別的漂亮。」
「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哦哦。」
男子再次點頭。
沒有露出心裡的想法。
特別的漂亮?
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都是很主觀的形容啊。
尤其後面一點。
也太抽象了。
要是有人能光靠這兩句形容認出對方
那也太厲害了。
反正他自認沒有這麼的厲害。
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形容其實並沒有太強的指向性
老太太抿嘴笑了笑。
「算了。」
「就像我剛才說的,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