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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建義這才反應過來,柳無邪故意拿出不死神藥,目的是戲耍自己。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耍你了。」
柳無邪眼眸一冷,這個金建義在打什麼主意,他心知肚明。
既然如此,何必跟他客氣。
「冷兄,你看到沒有,這小子壓根不將我們驚神聯盟放在眼裡,不僅殺我們的人,還公然戲耍我們,今日要是讓他活著離開,以後我們驚神聯盟該如何立足。」
金建義目光看向冷兆楠,一臉忿忿不平地說道。
「金兄這番話我不敢苟同,我相信柳兄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再者說,驚神聯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需要徵詢大家的意見,你公然索取柳兄財物,這不符合驚神聯盟的初衷,我們組建聯盟,是相互協助,而不是打壓他人,剛才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錢孫調戲柳兄妻子,又對柳兄出手,才被柳兄一掌拍死,這種人死有餘辜,免得連累我們驚神聯盟。」
就在金建義跟柳無邪爭辯的功夫,冷兆楠已經讓人把事情調查清楚了。
整件事情柳無邪並無過錯,換做任何人都無法容忍一個陌生人調戲自己的妻子。
圍觀的那些修士聽到冷兆楠的解釋後,紛紛站出來指責死去的錢孫,竟敢挑釁柳無邪的妻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算錢孫有錯在先,那也不能出手殺人,這分明不將我們驚神聯盟放在眼裡。」
金建義大義凌然的說道。
「金兄言之有理,錢孫有錯,也不是外人隨意斬殺的,理應交予我們高層處置。」
跟金建義一起加入驚神聯盟的那些修士,紛紛站出來,支持金建義。
「金建義,你夠了,錢孫是你招進來的,他是什麼人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前幾日公然欺辱一名女修士,後來人家夫君找上門來,他將人打成重傷,今日死於柳兄之手,只能說他罪有應得。」
站在冷兆楠身邊的麻經駿站出來,指著金建義破口大罵。
柳無邪靜靜地看著,看來這驚神聯盟內部問題要比他想的還要嚴重得多。
之前就聽趙闖說,驚神聯盟內部出現了分歧,兩個派系相互爭鬥,誰也奈何不了誰。
看來一個派系以冷兆楠為首,一個派系以金建義為首,他們兩人修為相當,都拉攏了一批人。
「冷兄,我們創立驚神聯盟目的是同仇敵愾,現在倒好,你們竟然幫著外人來對付我們,真是寒了我們的心,既然如此,那這驚神聯盟成立的意義是什麼。」
金建義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讓在場所有驚神聯盟成員陷入沉默。
從情理上來說,錢孫該死,調戲他人妻子,罪當該誅。
從道義上來說,柳無邪殺了驚神聯盟成員,身為高層,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修煉界信奉的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如今驚神聯盟強者如雲,憑什麼要吃這個虧,這是在場大部分驚神聯盟成員的想法。
柳無邪雖強,他們驚神聯盟也不弱。
「兩位,能否聽我說一句。」
從驚神聯盟成員中又走出來一人,此人修為不低,僅次於冷兆楠跟金建義。
「何方兄請說!」
冷兆楠朝他點了點頭,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
「人死不能復生,既然是錢孫犯錯在先,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不論怎麼說,也改變不了柳兄殺我聯盟成員的事情,只要柳兄願意給我們道個歉,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何方對著眾人說道。
一番話引來眾人點頭,包括圍觀的那些修士在內。
人已經死了,說再多沒任何意義,柳無邪氣也出了,當眾道個歉,給驚神聯盟一個台階下,這樣大家皆大歡喜。
「冷兄,這也是你的態度嗎?」
柳無邪自始至終不在乎金建義是什麼想法,他前來驚神聯盟,是衝著驚神劍宗弟子來的。
金建義是什麼人品,他沒興趣知道,但他相信驚神劍宗弟子的人品。
驚神劍宗號稱中三域超一流宗門之首,對門下宗門弟子要求極其嚴格。
得知谷清焉收走陰陽尺,麻經駿第一反應並不是找谷清焉算賬,而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