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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旗袍女,洪爺微微仰頭,驕傲一笑,說道:
「如假包換。請問,您認識我父親?」
當洪爺說出這番話時,我的目光始終注視著旗袍女。
她二十三四歲的模樣,怎麼看著也不像是認識我父親的樣子。
果然,就見旗袍女淡雅一笑,輕輕拂動下額前的髮絲。
這不過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動作,但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我怎麼可能認識梅洛先生呢?只是聽說過梅先生的種種傳奇而已。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梅洛先生居然還有個兒子」
我好奇的看著旗袍女,聽她話語間的意思。
好像對我父親的種種過往,很熟悉一般。
洪爺剛要再說,一旁的侃爺忽然不滿的說道:
「梅洛怎麼就不能有兒子?」
侃爺的不滿,旗袍女並沒在意。
就見她看了看侃爺右手的三根手指,接著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一生痴迷千術的『千痴』的侃爺吧?」
一句話,說的我們大家都是一怔。
要知道,侃爺當初剛到奉天之時。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一個落魄賭徒而已。
而面前的旗袍女,很明顯不認識侃爺。
但是一句話,就把侃爺的身份道破。
就憑這一點來看,這旗袍女就不簡單。
侃爺更是瞪著布滿血絲的大眼睛,再次問說: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你也是千門中人?」
旗袍女溫婉一笑,搖頭說道:
「我不會千的。只是對千門的故事了解一些而已」
「了解?」
侃爺一臉狐疑的看著旗袍女。
「說,你都了解什麼?」
侃爺的警惕性很高,立刻追問著。
旗袍女卻溫柔一笑,搖頭說道:
「都是陳年往事,有的也不過是江湖謠傳。在侃爺面前,我可不敢賣弄」
這旗袍女說起話來,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落落大方,又溫柔得體。
給人的感覺,猶如沐浴春風。
但不知道為什麼,侃爺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
他竟然一反常態,開始咄咄逼人。
「不行,你必須說,你都了解我什麼?」
「侃爺,您真的非讓我說嗎?」
旗袍女似乎在顧慮著什麼。
「說!」
侃爺的態度斬釘截鐵。
旗袍女這才說道:
「那我就班門弄斧,在侃爺面前賣弄幾句。說錯的地方,還請侃爺諒解。侃爺您痴迷千術,半生罕見敵手。按照您的手法,至少可以進當年摘星榜的前三名。甚至,也有很大機會問鼎當年摘星榜第一。據傳,您這半生只輸過兩次。一次是輸給梅洛梅先生。另外一次,則是輸給摘星榜排名第一的靳無雙」
旗袍女娓娓道來。
仿佛這一切,都是她親眼見到一般。
「靳無雙不要臉,他是用詭計贏的我。現在成了縮頭烏龜,不敢出來見我!」
侃爺先是憤怒,但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看著旗袍女,他喃喃自語道:
「不懂千術,卻對千門事情了如指掌。小丫頭,你姓張?」
旗袍女微笑默認。
但我卻是一頭霧水,我從來沒聽六爺說過。
這千門江湖,有姓張的高手。
看著旗袍女,我心裡忽然一動。
既然她知道這麼多,會不會知道我父親當年雲滇發生的一切呢?
「我知道你是誰了!」
隨著侃爺話音一落,台前忽然一陣騷動。
接著,就見小鹿率先走了進來。
一到門口處,他便單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鄭如歡帶著幾個人,跟著也走了進來。
一見鄭如歡,整個大廳里立刻安靜了下來。
眾人找到各自的位置坐了下來。
此時的鄭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