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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那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此刻的心裡也是懵逼而又慌神的。
明明眼看著就能逃走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地面上卻是突然出現了光明系的法術,立刻便把他們束縛在了原地,那一根根細小的光明系的光線纏繞在他們的身體上,更是讓他們感覺到了巨大的痛苦。
而這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想要把那光明系的法術光線給砍斷,卻是根本沒有時間,便立刻迎來了身後清城眾人的攻擊,他們只能硬著頭皮,一邊忍受著那光明系法術的折磨,一邊對付那些清城的守衛們。
至於逃遠了的那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卻是一點也沒有要返回來救其他人的意思,這畫面,倒是看的紀小言他們忍不住有些唏噓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對於這些暗黑系原住民們來說,這清城守衛們的攻擊倒也不算什麼,他們騰出手來也是能對付的!最常用的便是用身上的暗黑氣息來感染他們,讓他們瞬間被污染之後,立刻想辦法逃開;更甚至要是運氣好的話,還能用著暗黑的氣息直接讓這些清城的守衛們很快就死掉的,這也算是他們暗黑勢力原住民們慣用的手段了!可是,如今,當這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看向清城眾人的時候,他們的眼裡卻是陡然升起了無數驚恐的情緒來。
明明是還能很好對付的清城眾人們,此刻的身上都沾滿了光明系的氣息,根本就讓他們無從下手。
所以就此刻來說,這些被光明系法術給束縛在原地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心裡是充滿了絕望的。這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局面啊!
「這些被困住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應該是能被抓回來了吧?!」紀小言瞧著城鎮外那些清城守衛們開始攻擊那些暗黑勢力原住民們的畫面,忍不住望向了身旁的塞納里奧,對著它問道:「塞納里奧,你要是現在還覺得有些不甘心,也是可以出去試試了!我讓封印之陣的人暫時停下來,先放你出去,你看怎麼樣?說不一定,你能抓回來更多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
塞納里奧一聽紀小言的這話,卻是微微歪了歪頭,朝著紀小言看了一眼,然後有些不屑地說道:「不用了,我才不出去呢!那些暗黑勢力的人都落荒而逃了,我就追出去有什麼意思?難不成,到時候這城鎮裡的原住民們還能覺得他們都是被我嚇跑的?大家都是有腦子的好不好?!我現在出去,搞不好反而還得被他們都笑話,說我這巨龍大人只知道欺軟怕硬,眼看著那些暗黑勢力的人都嚇跑掉了才去追呢!這不是白白還給那光明系的人漲了氣勢?我才不要呢!」
紀小言聞言,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想了想後點頭說道:「也是啊!塞納里奧,我覺得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那麼幾分的道理呢!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在這裡看著好了!」
塞納里奧沒有吭聲,只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靜靜地望著城鎮外的一切,也不知道它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至於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則是站在城鎮之外,與清城眾人們保持著距離,就那麼看著清城守衛們與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相互爭鬥的,時不時地扔出幾個光明系的小法術球來,照著那遠處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扔過去,讓他們頓時痛苦的大叫起來。
「你看看,這個光明系的原住民,也是好不到哪裡去的!」塞納里奧看著那光明系的原住民,瞧著他像玩似地丟出一個光明系的法術球落到遠處一個暗黑勢力原住民的身上,瞬間讓那個暗黑勢力的原住民驚恐而痛苦地大叫起來後,塞納里奧趕緊對著紀小言又說道:「你快瞧瞧!看那個光明系男人現在臉上的笑容!你覺不覺他得有些太邪惡了嗎?看看他那表情,簡直就是以虐人為樂啊!這光明系的原住民怎麼看都是要比我們暗黑系的更邪惡一些呢!你瞧見沒有?」
紀小言聞言也是忍不住朝著那光明系原住民的方向看了看,眉頭微微皺了皺,卻是對著塞納里奧說道:「我覺得還好吧!這也算是正常的啊!那位光明系的原住民攻擊那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就是讓他們沒有辦法逃走而已,這本就是他需要做的啊!自己做的事情有了結果,這算是他的勝利,他高興一下也是應該的!我並沒有覺得這位光明系的原住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