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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不知道』,不如說是『不可說』。
從阿瑟的神情上,小路分明能夠看出它與其他精靈是不一樣的,四位聖劍士、卡璞一族,它們應該是真的不知道,但是阿瑟絕對知道什麼的,但是它就是不想說。
「阿瑟,你怎麼能這樣?」小路臉蛋上覆上了一層寒霜,念力的波動在她周圍浮現,「要知道,你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
問題的答桉很重要。
如果無極汰那是被殺死,說明蘇謙與蒼響贏了,那蘇謙回去自然沒有問題。
反之,如果無極汰那主動離開了這個世界,則說明蘇謙與蒼響很可能都被它幹掉了,那蘇謙絕對不能回到那個時間點。
「夠了,小路,不要再說了,」蘇謙一聲斷喝制止了小路繼續說下去。
今天的阿瑟,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被摁在雪地里錘的土包子村民,而是已經位於萬千精靈與人類之上的一教之主。
被扶上位的發家史,絕對不是什麼引以為豪的過往,反而可能是一段想要掩埋的黑歷史。
他知道小路的意思,但是繼續說下去沒有意思。
不願意說就算了,難道真的在這裡打一場,看看能不能撬開阿瑟的嘴?搞到最後反目成仇?
蒼響向前邁出了兩步,「諸位,結果如何,並不用在意,最為關鍵的是過程,以及奮力戰鬥的決心。無論這位蘇謙是否願意與我回到闇夜之災的時間點,我都要回去戰鬥。」
「……」
過分正義凜然,而且不似作假,蘇謙很不習慣。
藏瑪然特與蒼響,他都見過,一個是加勒爾的劍,一個是加勒爾的盾,而且兩隻精靈還互相認識,怎麼性格差異這麼大?
「哪怕吾回去也沒有什麼意義,」阿瑟終於說起『不知道』以外的話,它說話的速度很慢,像是在斟字酌句一般,「其實,吾的祖先所記錄的歷史中,其與劍、盾共同迎戰闇夜過程中,石板記錄誇大了哈羅德王的貢獻。」
此言一出,讓所有在場者都驚訝不已。
曾經的阿瑟最為驕傲的東西,就是祖上的光輝歷史,但是它現在卻直言不諱,直說祖上在與闇夜的最終一戰中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
「嘖嘖,」蘇謙輕聲咋舌,非常理解阿瑟的心態。
在弱小時,愛吹祖上曾經闊過。等到自身強大時,卻說祖先也不過那樣——論牛逼,還得是我這代。
阿瑟的目光看向蘇謙,「如果能找到加勒爾之盾的話,同樣能夠擊敗,甚至可能殺死無極汰那。」
明明說的是藏瑪然特,但是阿瑟的目光卻一直看向自己,蘇謙平移向左了一段距離,發現阿瑟的目光也跟著移了過來。
『這小子,借古喻今?』蘇謙察覺到阿瑟話中的隱喻,『它知道我能變身藏瑪然特?!』
蘇謙向阿瑟展示的能力包括:鳳王、胡帕、超夢,以及今天的固拉多。
但是能夠變身藏瑪然特且獲得了它的能力這種事情,蘇謙絕對沒有和阿瑟說過。
「可是,阿藏那個傢伙,才剛剛踏入傳說,沒有辦法參與這樣的戰鬥,」蒼響無奈地嘆氣。
種族藏瑪然特,本名藏勒爾,蒼響對它的斤兩再知道不過,沒可能像阿瑟一樣幾年就突破桎梏。
『不是想說,而是不能說,』蘇謙察覺到了阿瑟的用意,『它知道是我能夠以藏瑪然特形態與蒼響一起去迎戰。』
連續兩個念頭冒出,蘇謙知道阿瑟不便開口直言,一直看自己是希望自己能夠主動站出來。
而小路只是回頭看了自己一眼,就不說話了,顯然她似乎也領悟到了這些,但是並不想講明白。
「藏瑪然特的能力與您可以互補嗎?……」
精靈們在討論藏瑪然特的情況。
『蒼響是一定會去的,如果我不去的話,只有它去,那恐怕阿瑟也會不願意參加之後的戰鬥,它都這樣暗示了。如此一來,我穿越時間所做的一切都沒意義了。』
得失計較完畢,最後再安慰自己一句,『實在不行,還可以變身胡帕或者超夢逃跑』,蘇謙不再猶豫,高聲喊道:「那個,其實我可以變身藏瑪然特。」
果然,阿瑟的眼睛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