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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相遇就立刻進入莫名其妙得遊戲,門口有詭異危險的攔路雷射,一切都是那麼不合理。再粗神經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了,所以現在大家都是很神經質,根本無法相信陌生人。
「接下來我來吧。」勢川張太說道,抽出了一個小吉。
然後屏幕上出現了一道數學題,難度是高中的函數,算出裡面等式中未知數x的值。
可惜這裡得人全是學渣,雖然那位姑娘是大學生,可她都畢業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學的還是牙醫,早把函數給還給老師了。
「怎麼辦?答案到底是什麼?」頭頂的燈籠還在熄滅,說明距離遊戲結束的時間越來越近。
「是三,還是四?」兩個學渣勉強算出了一個答案,但根本不確定到底是哪個。說起來他們都覺得這個題目在數學課上學過,但就是不能想起具體算法。
「三,答案是三。」最終張太給出了結果。
「可惜,答案是2。」在公布正確答案之前,杜蘭先說出答案。
屏幕上顯示的答案也是2,並且上面還有一段文字:「錯誤答案和正確答案之差,將會以火箭的方式傳達。」
「什麼意思?什麼火箭?」
顧名思義,就是帶有火焰的箭矢。
咻。破空聲來襲,勢川張太被嚇了一跳,向後跌倒,堪堪躲避了射向他的火箭。
「這?」
女人已經知道這個遊戲的玩法了:「也就是說答錯的話,錯誤答案越是離譜,火箭得數量就越多麼?這可真的是要命了,根本不知道他們會出什麼問題啊。」
有棲良平則憤怒地看向杜蘭,說道:「你知道正確答案,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麼?」
其他人也不由看向了杜蘭。
這個時候,杜蘭想起了《無限恐怖》裡的楚軒,他就是一個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用謊言換取勝利的理智之人。楚軒總是瞞著別人,因為他很清楚遊戲中的陌生人不可能為了別人獻出生命。
沒有人會為了陌生人獻身,楚軒雖然是軍人,習慣了犧牲,但他知道軍人和軍人之間是花了很多的時間進行教育,建立信任關係,明白自己為何而戰之後才漸漸學會自我犧牲。
而剛剛見面的陌生人,直接面對生死考驗,他們根本沒有受過教育,所以只會為了自己而戰。這樣是不行的,所有人都為了自己,那就是一盤散沙,結果就是完蛋,所以必須有人犧牲,楚軒就會做出各種的安排,騙別人去犧牲。
雖然這樣的行為很卑鄙,但在無法信任的環境中,楚軒的方案是最為有效的。犧牲少數人,拯救大部分人,而且如果真的完全按照楚軒的方案來,就算被騙也不一定會死。
總之楚軒是一個很現實的人,而現在杜蘭感覺自己就是楚軒類似的角色,就是要騙人。
「如果不讓你們打錯的話,怎麼會知道打錯的結果呢?如果你們不知道答錯會被攻擊,又怎麼能認真對待遊戲呢?」杜蘭一本正經地說道,一副我沒錯的欠揍表情。
「你這個傢伙太氣人了,怎麼能這樣?」有棲良平已經出離了憤怒。
杜蘭卻說道:「與其和我生氣,不如想想下面的問題如何回答吧。如果只是回答數字的遊戲,那可就太多了,根本不可能完全回答對,甚至可以提出一些非常誇張的問題,比如太陽溫度有多高,恆河沙數有多少。這可是億萬級別的問題,一旦答錯一個數量級,就會有無數箭矢覆蓋過來。」
所有人都沉默了,確實是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問題,那他們死定了。
此時有棲良平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現在開始想念學校了,至少在學校里不會面對死亡,他現在非常害怕,身體都在戰慄。
反而是苅部大吉這個庶民很淡定,因為他只管執行,思考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他所擅長的,他看到同伴都被杜蘭的話給嚇壞了,就對好友說道:「良平,還記得我們之前討論的喪屍問題麼?我們不是討論爆發喪屍病毒之後,誰能活到最後麼,我認為一定是你。」
有棲良平很不解,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好友相信自己可以活到最後,他說道:「不可能的,論身體素質得話,明明是你更出色。」
苅部大吉說道:「這不僅僅是關於身體素質,我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