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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杜蘭濫抓鏡獸,使得這一帶的鏡獸都躲藏了起來,契約獸沒有了食物,開始威脅假面騎士。
秋山蓮可不想被吃掉,他還沒有讓愛人清醒過來呢。神崎士郎之後又多了一個杜蘭,真是亂套了。
「契約獸吃不上飯,也不能找我撒氣啊。」杜蘭表示這事情和他沒有一點關係,至少沒有直接關係:「我這裡有硬幣,你讓契約獸嘗嘗,或許它會喜歡吃。」
「我不要硬幣,我要你的卡牌。」秋山蓮也不是來胡鬧的,他是來找解決問題的辦法的,現在只能把杜蘭抓來的鏡獸丟給契約獸吃了。
「原來是要卡牌啊,看來你也開竅了,那麼我們就來對局吧。」杜蘭表示回合可以開始了。
「少開玩笑了,快把卡牌給我,我要把裡面的鏡獸餵給契約獸吃。」秋山蓮可沒心情打牌,命都要沒有了,打牌有什麼用?
杜蘭心說秋山蓮還真是不解風情啊,不過他還是丟了一套牌給他:「沒見過你這種一點樂趣都沒有的人。」
拿到卡牌,秋山蓮轉身就走。
但杜蘭卻還有幾句話要說:「今天你雖然拿到了卡牌,不過這一套卡牌也就那麼幾張,早晚會吃完。」「所以我認為你還是要學習打牌,這樣你才能從其他人手裡贏得更多的卡牌,形成一個良性循環。不然下一次你再找我要卡,我可不會給你。人還是要靠自己的。」
秋山蓮真想一拳打過去,他一直都是靠自己的,要不是杜蘭胡來,他有必要向杜蘭討要東西麼?
沒想到杜蘭竟然還說這種話,讓自己打牌去賺契約獸的口糧?想都不要想,他秋山蓮就是被契約獸咬掉腦袋,被開膛破肚,也絕對不會和其他人打牌賭輸贏。
然而杜蘭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這一套卡牌只能維持一段時間,但如果可以從其他人手裡贏得卡牌的話,那就有了長期飯票了。回去還是研究一下吧,秋山蓮心想。
「蓮,難道你不管孩子手裡的鏡獸牌了麼?」真司沒想到蓮只管自己的問題,竟然絲毫沒有為小朋友考慮。
「這不關我的事情。」秋山蓮心說那些小朋友以後可能都是自己的對手,他才不想管呢。
真司表示這都是什麼人啊,怎麼身邊就沒有一個能和自己所見略同的知己呢?
「我也認為欠妥,應該把卡牌都收回來。」手冢說道。
真司和手冢四目對視,確定過眼神,是同一陣線的人。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贊同自己的話:「我叫城戶真司。」
「手冢海之。」
真司一見手冢就有種特殊的感覺,感覺對方和自己是有相同理想的人,這或許就是同類相吸。
「雖然你們這麼說,但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可是言而有信的大人,說送給他們就送給他們,總不能因為他們是七八歲的小孩就哄騙他們吧,你們要知道這樣的話會在他們幼小心靈中留下陰影,這是錯誤的教育方式。如果我真的把卡牌都收回來,那這些孩子未來就可能成為淺倉威,你們也不想這樣吧?」杜蘭反正是百般有理的。
真司竟然無言可對,杜蘭從誠信教育的角度出發,讓拿回卡牌的要求不成立。
但手冢說道:「教育雖然重要,可是比起生命來說,還是要放第二位。如果他們被鏡獸襲擊的話,那什麼教育都沒有意義了。」
「對對。」真司立刻同意,他發現這位手冢簡直是機智過人,他都找不到反駁杜蘭的話,沒想到手冢竟然頭腦清晰冷靜地分析了輕重:「還是命重要。」
「誠信高過生命。」杜蘭表示人可以死但不能沒有誠信。
真司無語了:「這話你好意思說麼?是誰冒充淺倉威的名義騙了警察兩億?誰都可以說誠信,就你不可以。」此時真司揚眉吐氣,他終於在扳回了一句,他抓住了杜蘭的痛腳進行了瘋狂輸出,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我雖然騙人,但不妨礙我教育下一代誠信啊,這兩點又不矛盾。」然而杜蘭輕輕鬆鬆就反駁了回去,「老師是不需要比同學厲害的,老師坑蒙拐騙一樣可以教導學生誠實守信。」
「厚顏無恥,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以身作則麼?」真司簡直要被氣壞了。
而手冢也知道了一些內幕,沒想到前兩天的淺倉威事件原來還有這樣的內情,竟然是杜蘭要了兩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