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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內似乎也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蘇晨居然敢如此大膽公然反抗自己,不過他不得不承認蘇晨說的沒錯,雖然他被領主任命為奴隸監工,但是對於這些奴隸卻沒有一點處分的權利,只是平日兇狠的摸樣把奴隸們唬住了罷了。
「你真的想死嗎?」可是格拉內卻憤怒了,雖然他不能夠直接處死蘇晨,但是卻有一千種方法對付這個不聽話的奴隸。
「夠了烏爾夫,尊敬的格拉內老爺,他不過是被烈馬踢壞了腦子,請您原諒他。」這時候,那個花白頭髮的老人急忙過來,他恭敬的向格拉內鞠躬行禮。
「哼。」格拉內卻毫不領情,他握住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了老奴隸的身上,皮鞭啪啪的打在了老奴隸的身上,清脆的皮鞭聲使得其他奴隸瑟瑟發抖,而老奴隸只能默默的忍受著。
「啪。」忽然一隻大手握住了皮鞭,格拉內吃驚的看見蘇晨一把抓住了自己的皮鞭,他用力的拽了拽,但是卻紋絲不動。
「你想做什麼?」格拉內怒起沖沖的對蘇晨說道,但是內心卻有些發虛,要知道蘇晨附體的烏爾夫身材高大,以前只是性格溫和,完全不像個維京人,加上頭腦遲鈍這才成了其他人欺負的對象,但是現在卻不同了,蘇晨眼中迸發的銳利殺氣,讓這位監工感到了一絲恐懼。
「為什麼打人?」蘇晨冷冷的對格拉內說道。
「什麼,我打一個奴隸,你居然問我為什麼?」格拉內怒極反笑,奴隸只是工具而已,隨時可以替換,鞭打奴隸就像是踢一條路邊野狗般。
「不許打人。」蘇晨的眼睛盯著格拉內,一字一頓的說道,接著一把將皮鞭抓過來扔到了一旁,這一行為使得所有人都震驚了,一名奴隸公然反抗監工這還得了。
「你,你死定了。」格拉內用自己的鉤子手指著蘇晨,但是眼中卻充滿了戲虐,要知道奴隸反抗主人的下場只會有兩種,砍掉打主人的手,或者直接被吊死作為其他奴隸反抗的警告。
格拉內丟下其他人一路朝著領主屋宅方向跑去,他要將這件事告訴領主,然後請領主處死這個膽大妄為的奴隸,蘇晨目送著逃走的格拉內,他轉身扶起了花白頭髮的老人。
「你不該反抗的。」老人銀灰色的眼睛看了下蘇晨,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蘇晨其實也很鬱悶,在沒有找到提升地位的方法之前,自己確實太早暴露出反抗的意志,但是自己還是沒有忍住,畢竟這體內是一個自由的現代人的靈魂,還是無法適應這不公平的奴隸制度。
「你為我挺身而出,要是我坐視不理的話,我的靈魂會不安的。」蘇晨淡淡的對老人說道。
「感謝你烏爾夫,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一位正直勇敢的維京人靈魂,可是領主不會放過你的。」老人用自己粗糙的手握住了蘇晨的手,他關切的說道。
「難道我不能逃走,或者我們一起逃走?」蘇晨眼睛掃過其他的奴隸,但是他們卻在蘇晨的目光中垂下頭,繼續忙碌著手頭的工作。
「不可能的,領主有幾條強壯的獵狗,能夠很快搜尋到我們,一旦被抓住會立即受到酷刑。」老人卻搖了搖頭說道。
「看了我只能死了。」蘇晨也苦笑一聲,心想要不要找點武器,至少在死前殺死格拉內。
「不過你還有機會,雖然格拉內會向領主告狀,但為了顯示公平,你有機會在領主面前反駁他,如果能夠說服領主,或者證明你有價值的話,便不會被處死。」老人略一沉吟,向蘇晨建議道。
「轟隆~~。」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馬蹄的轟鳴聲,只見好幾名領主親隨騎著馬而來,他們氣勢洶洶的將蘇晨圍住。
其他的奴隸驚慌的紛紛躲避,就像是逃避瘟疫一般,只有老人堅定的站在蘇晨的身邊。
「把他帶走。」為首的一名絡腮金色鬍鬚的維京人騎手,騎著馬圍繞了蘇晨一圈後,一揮手說道。
立即一名維京人跳下了馬背,他上前抽出腰間的斧頭,敏捷的走到了蘇晨的背後,接著狠狠的用斧頭背砸在了蘇晨的腿窩處,使得他跪在了地上,接著其他的維京人上前將他綁住,牽在馬後朝著領主屋宅方向走去。
一路上,許多維京人好奇的看著被牽在馬後的蘇晨,對著他指指點點,而蘇晨踉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