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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瑟的斧頭如同狂風掃落葉般,向那些阻擋在城門口處的軍士們攻擊,狂戰士的力量仿佛無窮無盡,他頭上的熊皮使得他更像是一頭衝出北歐黑森林中的野獸,鮮血如同火焰般在四周飛濺。
「嘖,落後了。」西格麗德用拇指擦了擦嘴角,她對盧瑟殺的人比自己多而不滿,於是也衝進了這如同絞肉機般的沙場。
西格麗德的力量也許沒有盧瑟那樣恐怖,但是她靈巧的身體,如同月夜下起舞的精靈,鋒利的匕首割破敵人的咽喉,維京鐵劍翻轉格擋,麻利的揮砍。
「噢噢噢噢~~。」但是阿姆斯特丹的軍士中也有強者,手持長矛和盾牌擋在了西格麗德的面前,西格麗德看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歪了歪腦袋,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阿姆斯特丹軍士身形在荷蘭人中也算高大的,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濃密的紅鬍子,看上去就十分的彪悍,趁著盧瑟被其他人纏住的時候,他準備先解決西格麗德。
劍擊中了淚滴盾發出了乒的悶響,軍士利用自己盾牌的優勢,猛地上前一個盾擊,擊中了西格麗德,將她整個身體撞飛,維京鐵劍也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乒。」軍士並沒有因為西格麗德是個女孩而手軟,他上前抬起穿著皮革靴子的大腳,狠狠的踢在了西格麗德的腰部。
西格麗德發出了悶哼,反手用匕首狠狠的刺中了軍士的小腿,趁著軍士吃痛後退的時候,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她重心下移,彎曲自己的雙膝,如同一頭作勢欲撲的母豹子。
「啊啊啊~~。「軍士卻覺得自己不會被一個小女孩嚇倒,他舉起手中的長矛,猛地朝著西格麗德此了過去,但是西格麗德卻衝上去,閃身躲避開刺過來的長矛,抓住軍士粗壯的手臂,猛地一扭,靈巧的從他的腋下越到了身後,手中的匕首準確的從軍士的腋下插了進去,腋下正好沒有護甲保護,軍士發出了慘叫聲,但是西格麗德卻沒有停止,她鬆開匕首,一把勒住了軍士的脖子,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一扭。
「卡吧~。」清脆的聲音響起,軍士的腦袋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向後扭曲著,雙眼睜大無神的看著西格麗德。
「呸。」西格麗德站起身來,她朝著旁邊吐出了一口血沫,從地上撿了自己的鐵劍。
「呼~~。」盧瑟此時站在了她的旁邊,眼神依舊冰冷麻木,但是在看向西格麗德的時候,他皺了皺眉頭,似乎在眼底有一絲關懷,不過很快一閃而過。
「大塊頭,比賽開始,看誰殺的多。」西格麗德將維京鐵劍扛在肩膀上,笑了笑對盧瑟說道。
「哼。」盧瑟只是輕哼一聲,也舉起了手中的長柄戰斧。
「瓦爾哈拉~~。」西格麗德大吼一聲,舉起劍沖向了那群軍士們,盧瑟揮舞著手中的長柄戰斧,也緊跟著,兩人在這群守衛們中掀起了腥風血雨,長柄戰斧敲碎盾牌,西格麗德的鐵劍和匕首如同靈蛇出洞,收割著軍士們的生命。
而此時在城門口處,早已聚集著烏爾夫的軍隊,他們焦急的等待著大門的敞開,城牆的戰鬥越來越激烈,不時的有人從頭頂摔落下來,也就在此時,他們聽見了城門門閘嘎嘎的抬起來。
「快,城門打開了。」諾斯戰士們都興奮的大喊起來,他們舉起盾牌大聲的呼喊著。
「亢~~。「而就此時,正在升起的閘門卻停了下來,那是因為弗洛里斯帶領著人正好攔住了盧瑟和西格麗德。
「攔住他們。「弗洛里斯正好看見盧瑟和西格麗德正在將絞動拉著鐵閘門的鎖鏈盤,隨著絞鎖的轉動,沉重的城門開始緩緩的升起,他們都可以看見在城門外諾斯戰士們攢動的皮革靴子。
「啊啊啊啊~~。「手持劍身著鎖子甲的劍士們,乃是荷蘭伯爵的精銳戰士,他們雙手持劍沖向了盧瑟和西格麗德。
「哇啊啊啊~·.」盧瑟看了一眼身邊的西格麗德,他鬆開了握住絞盤的手,拿起了自己的長柄斧頭,以一人之力,擋在了劍士們的面前。
「嗚~~。」但是鐵閘門實在太沉重了,當盧瑟鬆開手後,西格麗德用盡全力才控制著絞盤不會轉回去,但是要想將閘門重新打開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快想辦法。」西格麗德咒罵著,她此時就像是一隻雙腳踩在粘板上的老鼠,進退為難十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