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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城主摩根一臉鐵青:「就算白月魁親自出手,也不可能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擊潰一支全重立體配備的城防軍精銳小隊!」
他目光如刀,盯著維克多:「你應該知道的——你跟她交過手!」
維克多道:「森格不可能欺騙我。」
他說:「而且動手的並非白月魁。」
「城主,森格說,未來基地研究出了新的個人裝甲,性能遠超我們的重立體。我認為這才是原因所在。」維克多道:「這是技術代差,非戰之罪。我想, 他們可能已經強大到超出了我們的想像。」
摩根緊皺眉頭:「為什麼?地面的生存環境比燈塔惡劣無數倍,她拿什麼研究新技術?」
維克多哪兒有答案,只是搖頭。
道:「那麼城主,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雖然他們並未傷害我們的人,但我們動手在先,他們一定會報復。」
頓了頓:「而且...獵荒者...」
摩根站起來,來回走動, 心中的焦躁溢於言表。
片刻之後,道:「他們沒殺人, 不代表他們不會殺人。獵荒者...暫時不要去動他們,先做好防禦措施...我需要慎重考慮。」
維克多點頭:「您是城主,您說了算。」
但摩根的沉穩,註定要付諸流水。
相較於摩根的慎重,小青年查爾斯則沒有那樣的忍耐力。在得知地面倖存者的強大之後,查爾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獵荒者。
地面倖存者基地已經強大如斯,若還有獵荒者為內應,燈塔危矣!
查爾斯一直以為,自己是救世主,是人類之光——因為他是摩根的兒子,更重要的是,在他小的時候,一次與噬極獸遭遇險些身亡,被人所救,他認為那是光影之主,而他, 是光影之主選定的人。
他認為他負有使命——繼而衍生出一個道理——燈塔是他的。
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奪走燈塔,只有他查爾斯,光影之主的選定者,城主的兒子,才能帶領燈塔走向希望。
不過這廝也算是個聰明人。
並沒有第一時間對獵荒者發難。他認為,這件事摩根既然清楚,那麼摩根應該立即動手,擒殺以紅蔻為首的獵荒者。
未必需要他來動手。
但是,一天,兩天,三天。
沒見動靜。
查爾斯終於按捺不住。
他終於明白,摩根忍住了。但他可忍不住。
「他終究是老了!」
查爾斯露出狠色。
「讓沙力夫來見我!」他這麼說著。
他並不打算讓梵蒂帶人去擒殺獵荒者——因為他已經不信任梵蒂——既然獵荒者可以只一次就倒向地面倖存者基地,那麼梵蒂未嘗沒有可能。
沙力夫,光影會除梵蒂之外,查爾斯的另一條臂膀。一個身材魁梧,常年穿著裝甲的人。
較之梵蒂,沙力夫更像是『宗教審判』者;很多髒活兒,都是這廝在做。
「我要對付獵荒者。」查爾斯直言:「獵荒者已經背叛了燈塔,他們與地面的倖存者勾結在一起, 陰謀顛覆燈塔。沙力夫, 你說,該怎麼辦?」
籠罩在甲冑之下的沙力夫發出沉悶的聲音:「恕我直言,會首大人,獵荒者並不好對付。」
他說:「如果沒有城主的命令,沒有合適的理由;以獵荒者的武裝強度,我們除了人多,不占任何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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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查爾斯揮手打斷沙力夫:「我要的只是結果,懂嗎?!不計較手段!」
此言一出,沙力夫頓時瞭然,道:「您的意思是...」
查爾斯道:「我會促成下一次獵荒行動的時間提前。我想,噬極獸會代我消滅這些背叛者。你這樣做...」
如此這般,一番叮囑,沙力夫瞭然離開。
...
此時,工業部。
傑西卡站在一群人面前,激色道:「我們將要進行新的研究,一種更神奇的單兵裝甲。那麼,人都到齊了嗎?」
「那個塵民。」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