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殞騎的騎射技術非常不錯，但不管是多麼優秀的騎兵，也不可能集體做到如履平地。

    三千出頭的聖殞騎，抬手射殺出三千根箭矢的時候，這些覆蓋過去的箭矢本身就因為時間差出現了散亂，如果對於普通軍團而言，這種箭矢打擊依舊奏效，但對於第七鷹旗軍團就基本無用了。

    恐怖的動態視力，配合上自身已然抵達另一個境界的神經反應速度，哪怕是聖殞騎射殺出來的箭矢在這些精銳的眼中都是非常緩慢的存在，能看到，能閃避，這就是第七鷹旗軍團的情況。

    雖說因為規模的緣故，無法做到所有人都輕易閃開這些箭矢，但想要造成重大傷害那是扯淡，如此規模的箭矢，除非是極致丹陽那樣每一發箭矢都帶了預判性質的效果，否則想要擊殺進入巔峰的第七鷹旗軍團的士卒，實在是太難了。

    動態視力和神經反應速度抵達了這種程度，再配合上禁衛的素質，用長槍撥開，挑飛箭矢對於這些人而言也不算太難。

    所以在曹操等人的眼中，馬超近乎無有閃避，直接穿過了箭矢覆蓋地區，這等能力簡直讓人震撼。

    說起來，這個時候，漢軍和貴霜側邊的已經自然的給兩個頂級精銳讓開了地盤，讓他們進行角斗，奧斯文和卡皮爾配合著指揮的時候，也時常看一看阿爾達希爾的想法，同樣曹操這邊也是如此。

    可越是觀察，越覺得阿爾達希爾和馬超強橫，兩人都達到了某種巔峰，也許在軍團作戰能力上馬超還距離阿爾達希爾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在心志，氣勢，覺悟上卻絲毫不差。

    「孟起真的跨過了大多數將校一輩子都跨不過去的那條坎了。」曹操看著馬超驚艷的表現頗為感慨，一個自己建立的軍團，近乎如臂使指的指揮，配合上自身的信念和覺悟，曹操陡然發現在場恐怕只有華雄率領神鐵騎能和馬超一戰。

    至於其他的單個軍團，哪怕是呂布率領的并州狼騎都不夠，這是軍團實力和個體武力最終極的結合，是戰機抓捕和局勢判斷的體現，也是一個非大軍團統帥的另類成長方式。

    很難，非常難，大軍團統帥碾壓幾乎所有非大軍團統帥的前提就在於戰機抓捕，局勢判斷這些方面，某些走兵形勢路線的將校，什麼都不點就點戰機抓捕和局勢判斷，然後爆戰鬥力直接切割戰線。

    其所能指揮的兵力上限不高，但其能發揮出來的戰鬥力，項羽巨鹿破秦軍，彭城碾壓諸侯聯軍，霍去病漠北踏王庭，對手十幾萬，幾十萬怎麼了，就是割草。

    章邯不強？劉邦是廢物？鼎盛匈奴左賢王是吃草的？

    開什麼玩笑，這些人放在這個時代，比老曹強是絕對的，然而兵力數倍，甚至是數十倍於對手，指揮調度強而有力，但是沒用，兵力規模越小，指揮越容易，這是必然。

    這就是另一條路，一條更難走，死得更多的路，而很明顯馬超已經成功踏上這條路，這意味著馬超發瘋已經足以壓制朱儁這個級別的統帥了，實際上大致在正史潼關的時候，馬超發瘋也已經能壓制當時比朱儁強了不少的老曹了。

    順帶一提，李傕那條瘋狗也是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反倒是華雄做不到，這已經不是資質和努力的問題，走這條路的都是瘋子，至少要對於自己有絕對的信心，甭管對面是什麼樣的對手，干就是了。

    殺了就能證道！

    這就是馬超的感覺，馬超在天變之後就有一種感覺，殺一個強大的軍團，或者干碎一個大軍團統帥率領的大軍，他就能證道。

    這個感覺真要說的話，不算錯，因為馬超現在對於戰機的抓捕，對於局勢的判斷已經足以支撐自己走上這條路了，他需要的是一種心氣，一種對手不管多強，規模有多龐大，他都敢碰一碰，甚至更直接一些，我今天要將你碰碎！

    就跟匈奴花費百年締造的無敵折蘭騎，橫推一切敵手，塵世在第一顆神石墜地之後，誕生的第一個三天賦，百年間橫壓北疆，無有一敗，結果遇到尚未登臨奇蹟，還處於雙天賦的霍去病，被錘爆了。

    要的就是這種無敵的心態，不是呂布那種一個人的無敵，是一個軍團的無敵，哪怕基礎稍差一些，這種氣勢和心態下，也能錘翻絕大多數的對手，因為馬超現在真的很強了。

    馬超並不知道自己缺了什麼，但他隱約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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