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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雄的西涼鐵騎雖說裝備不佳,但是西涼鐵騎本身就是一等的精銳,就像白馬義從自帶的是極致的度一樣,西涼鐵騎自帶的是強悍的防禦。
也就是說裸裝光裝備一把刀的西涼鐵騎實際上和穿著皮甲的普通騎兵沒有什麼區別,何況現在泰山並不窮困,西涼鐵騎都是清一色的皮甲,要害都用鐵片進行了加固,兵種克制上先登本就不怎麼占優勢。
可以說若不是先登確實給力,之後開軍魂所有的攻擊上揚了不少,而西涼鐵騎在整體的精銳程度上不如先登死士,這一仗就算鞠義能贏也不會像現在這麼輕鬆。
「大意了,下一次不管什麼是什麼情況,都直接開軍魂,這種損失有些太大了。」鞠義望著已經徐徐撤退的華雄步卒,再看看自己的先登死士,對方的兵種太雜了,不可能被單一兵種所克制。
「傳令顏將軍不要追襲。」鞠義眼見顏良有率兵衝上去的想法趕緊命令手下去通知顏良不要亂來,畢竟華雄麾下現在依舊有著四千左右的可戰之兵,而且看那不緊不慢的撤退方式,鞠義就知道對方並沒有失去戰鬥力。
顏良在得到鞠義命令的時候都已經能看到杜遠臉上的絨毛了,但是看在鞠義強硬的命令上還是撤退了回去,隨後散開手下去收攏潰卒。
等顏良回來的時候。鞠義已經坐在了主位思考著是不是在先登現在這個程度之上加上一些別的兵種編入先登,畢竟走上中原這個舞台。在和華雄一戰之後鞠義徹底明白了當初在西涼的時候李儒說的話。
【兵種之間的配合可以避免單一兵種的被克制情況,當然如果你將某一單一兵種走到了極致也無所謂克制不克制。】鞠義默默地思量著李儒當初說的話。
當初李儒因為精力。人力,資源等很多方面的問題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玩什麼兵種配合,畢竟兵種越多配合難度越高,當然玩好了戰鬥力也就越高,沒那麼多時間放在治軍上的李儒只能選擇最傻的方式。
也就是現在西涼鐵騎的刻板教條的攻擊方式,攻擊的時候大家一起鋒矢陣衝鋒,沒破綻的時候大家一起穿插繞後,踏陣的時候大家一起標槍然後無腦頂著對面攻擊碾死對方。
總之李儒當初就是這麼教,統一模板化的攻擊方式到了這種程度也無所謂克制不克制了。真要是拉起來一萬西涼鐵騎和金字塔的滿編羌騎兵,硬扛著對方的兵種克制照樣碾死對方,有時候無腦攻擊也是很恐怖的。
「咚!」顏良一拳砸在几案上,將思緒飄飛的鞠義驚醒了過來。
「你回來了,怎麼樣。」鞠義被嚇了一跳,正準備破口大罵,但是扭頭看到顏良那陰沉的面色,嘆了一口氣說道,他也知道顏良不好受。
「潰卒已經收攏起來的。但是我麾下陣亡了差不多三成!」顏良面色陰鬱的說道,「再加上受傷還有失蹤的人馬,我的一萬步騎連一半都不到了。」
「不錯了,我今天要是來晚點。你就能見到西涼鐵騎了,相比於白馬義從那種以射箭為,近戰為輔的騎兵。西涼鐵騎絕對會顛覆你的三觀。」鞠義擺了擺手說道,他今天要是晚來一刻鐘。兩千五百西涼鐵騎投入戰場,那絕對分出勝負了。顏良絕對支撐不住這一手絕殺!
「憋屈,你怎麼不追上去幹掉華雄啊!」顏良不滿地說道,在他的印象中鞠義就應該衝上去弄死華雄。
「我上去,就算是贏了也是慘勝,華雄的士卒雖說還沒有軍魂,但是麾下軍紀之嚴明,戰鬥意志之強悍比之先登根本所差無幾,甚至單比軍紀,他比我還好。」鞠義擺了擺手說道。
顏良啞口無言,這是說他輸給華雄是理所當然是吧!
「我的先登也折損了三成,西涼鐵騎太麻煩了。」鞠義苦笑著說道,「重裝強弩對付這種兵種果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要是打白馬義從,就今天這種攻擊方式,就算是五六千白馬也該死了。」
「……」顏良張了張嘴,他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
「算了,給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