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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安開始討論給於恆河之戰主力將校什麼樣封賞的時候,關羽也開始了恆河中下游最後一戰——婆羅痆斯攻城戰。讀字閣 m.duzige.com
「尼蘭詹,投降吧。」關羽統帥著十三萬大軍,押解著接近十萬的貴霜俘虜,出現在了婆羅痆斯城前。
關羽的為人一貫是奉行忠義不屈者當不可辱,故而雖說和拉胡爾、杜爾迦等人敵對,但對方寧死不降的表現讓關羽很是高看,哪怕是因為立場問題非殺不可,可也都沒進行折辱,一一厚葬在恆河河畔。
故而率兵返回婆羅痆斯,發現尼蘭詹根本沒有離開的時候,就算是關羽也有些吃驚,畢竟之前一戰打的恆河血染,關羽就不信尼蘭詹看不到,而對方就算是看到了也沒有撤離,明知必死,也未動搖,這就很值得關羽高看一眼了。
「只有死去的貴霜將校,沒有束手就擒的尼蘭詹。」尼蘭詹站在城頭看著關羽說道,昨日那一戰之後,尼蘭詹就知道婆羅痆斯城破在即,至於所謂的援軍也沒有了,只剩下他和他的帕陀甲士軍團了。
「攻城!」關羽看著城頭的尼蘭詹,以關羽的視力,自然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神情,故而關羽能感受到對方那種死志,對於忠貞愛國之輩,不可折辱,對於信守承諾之輩,不可嘲笑。
「姆昆達,看來今日你我父子怕是得戰死在這裡了。」尼蘭詹拍著姆昆達的肩膀說道。
各種攻城武器和防守設施被啟用,但婆羅痆斯的兵力始終是太少了,哪怕作為貴霜邊郡第一重鎮,面對如同潮水一般衝上來的漢軍士卒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哪怕帕陀甲士這個時候已然做好了全軍覆沒的準備,意志信念皆是抵達了巔峰,但是面對攜大勝之勢,精銳程度絲毫不遜色他們的漢軍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嘶啦!」帕陀甲士的重型彎刀砍在了盾衛的盾牌之上,大量的火星爆濺,但是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比防禦,盾衛在這一方面的優勢實在是太過明顯,甚至都能認為是帕陀甲士的進階兵種。
隨著第一位盾衛士卒在城頭站穩,很快更多的盾衛士卒衝上了程度,婆羅痆斯城太大了,根本不是五千人所能防守的,而尼蘭詹可能也是知道無論再怎麼掙扎也是死,故而根本沒有徵召青壯。
再說當初拉胡爾出擊的時候,已經將婆羅痆斯之內合格的青壯民夫徵召走了,現在臨時徵召,面對漢室的軍勢,可能不僅不能幫忙守城,還會添亂,故而尼蘭詹直接沒有徵召青壯。
而五千人防守這樣一座巨城,根本就不現實,尤其是關羽工程器材完備的情況下,從四面八方發動攻擊。
尼蘭詹眼見無力回天,直接收縮帕陀甲士的戰線,將之集中在一座城牆上,和站穩的吳敦等人拼殺了起來。
盾衛近乎是帕陀甲士的執念了,他們的一切努力,都近乎被盾衛那層堅實的防禦所摧毀,故而在戰敗之前,所有的帕陀甲士都想見見自身的極限,以及盾衛的極限。
帕陀甲士的戰線在不斷的被擠壓,數以萬計的盾衛已經登臨了城牆,從南北城牆往西城牆匯聚,不斷的擊殺者帕陀甲士的士卒。
「原來是這樣。」姆昆達帶著慘笑,手上的彎刀在漢軍的盾牌上劃出了一道半指深的痕跡,木質層甚至都被切開,這樣的殺傷力只要不砍在盾衛的盾牌上,就已經足夠擊殺盾衛了。
帕陀甲士晉升的最後一步直接邁出,不是以尼蘭詹心象作為參考的意志加持,而是更為簡單粗暴的素質升華,意志的道路需要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但素質的路線,就是千錘百鍊,然後超越自我。
「盾衛阻攔我們晉升的路線僅僅是意志的路線,並不會阻擋我們原本就在走的路線,無盡的努力,以及千錘百鍊的身軀永遠不會因為失敗而辜負自身。」尼蘭詹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過來。
四大帝國之中,第二支完全不附加任何意志特效,不需要任何外物,以純粹的素質登臨三天賦的軍團降臨。
一刀斬下,身體素質從細胞層面開始迅速得以強化,根基迅速的補全,如同第一輔助軍團一樣的寬廣前路直接鋪在了帕陀甲士的腳下,和三天賦那種初一突破,便在這條路上邁出好遠的距離不同,素質路線的三天賦,哪怕是升華,也才只是站在起始點。
「原來,三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