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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間能玩騎射,而且還能上檯面的騎兵全都是精騎,沒看到兇殘的幾乎沒有啥朋友的西涼鐵騎,都玩不起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箭雨迸射而出,不少胡騎當即翻身落馬,而不管是魏延還是關平率領的漢騎靠著馬鐙,馬鞍解放出來的上半身,輕鬆撥開了大多數的流矢,雖說因為對方那乎想像的數量,終歸不能完全躲開,但是直接落馬的真的不多。
「漢家精騎。」丘林碑冷笑著看著那兩股合起來差不多有兩千出頭的騎兵,這兩千人全滅之前幹掉一萬五以上的胡人沒任何問題,這也算是作為敵人對於漢室戰鬥能力的承認。
「也只有這些人才配與我們戰鬥。」稠渾高傲的說道,「雜胡,哼!」
呼延儲掃了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幾位,眼中明顯的出現了一抹忌憚,僅僅是一路普通的援軍,都有如此素質,漢室比起幾十年前天山之戰的時候更強了。
魏延和關平率領著漢騎一波箭雨之後,驟然一夾馬腹,直接沖了出去,雙方雲氣已經糾纏在了一起,都已經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須和容貌了。
幾乎是下一瞬間,魏延和關平輪舞著自己的武器沖入了雜胡的大軍之中,兩柄大刀在與雜胡先鋒撞上的瞬間,驟然爆出的巨力,交馬而過,雜胡的先鋒平平的分成了兩半。
不管是魏延還是關平都沒有扭頭,只是爆出更強的度與氣勢朝著正面砍殺而去,左右兩翼的帥旗就在前面。
「兩個廢物!」丘林碑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冰冷的罵道。
魏延和關平自然是聽不到丘林碑這句話,他們在斬殺了左右兩翼的先鋒之後,已經正面和雜胡兩翼過萬的大軍撞在了一起,一時間刀光飛舞,血濺四方。
狂猛的攻勢,配合著漢軍瘋狂的衝殺,以十分之一的兵力在相撞的瞬間就壓制住了雜胡。
雜胡如狂潮一般洶湧而過,但漢騎卻猶如飛舟一般破開一道道的浪潮,根本未曾出現絲毫的停留,一路高歌猛進,直撲帥旗而去。
隨著魏延的一聲暴喝,護旗官連帶著左翼的帥旗一起被魏延砍倒,而右翼的帥旗也在片刻之後折斷。
左右兩翼的雜胡士氣明顯的出現了下滑,但是在這漫漫如狂潮的攻勢之中,左右兩翼的雜胡被魏延和關平鑿穿並沒有對於整個胡人的攻勢造成什麼有效的成果。
對於數以十萬計的大軍來說,千多人被擊殺,根本不會影響陣型的變化,對於這種規模的大戰,結束戰爭只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靠著狂猛的實力正面擊潰對方,另一種則是讓其士氣崩潰,自然崩盤,不過這兩種方式,對於現在只有六千正規軍的臧霸來說都是毫無可能。
魏延和關平在斬殺了左右兩翼的先鋒,砍斷帥旗,浴血穿透胡騎之後,卻突然現,胡人大軍依舊如之前那般滔滔如海潮,滾滾向前,根本沒有多少變化。
至於剛剛自己奮力廝殺鑿穿的通道,現在已經消失在了雜胡的陣型之中,若非刀刃上血滴低落,魏延都懷疑之前的一切沒有生。
魏延和關平在現這一現象的瞬間就驟然勒馬朝著衝鋒過來的方向調轉馬頭,他們倒是成功穿透了敵方的兩翼,但就戰略效果而言完全沒有,反倒因此讓臧霸困入了雜胡那無邊無沿的軍勢中。
「這就現了。」呼延儲一挑眉,看到魏延和關平調頭的時候心下略微有些感嘆,「不過中軍別想出來了。」
雜胡的戰鬥力確實很爛,胡騎和漢騎比起來,說是棉花糖和牙籤雖說有些誇張,但實際上並不算過分。
同樣是騎兵,漢騎鑿穿胡騎的事情時有生,而呼延儲的布置一開始就是為了這種情況準備的。
騎兵腿長,戰鬥力高,確實能殺出去,但是你們的騎兵殺出去,崩碎不了雜胡的陣型的話,那說白了不就是分兵,自我削弱嗎?
所以呼延儲在布置的時候,選擇的左右兩翼胡騎數量很夠,夠到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