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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早已在泰山初建的時候就做好了這些方面的準備,否則不至於推行那些福利保障的制度。」陳曦笑著說道,他不會明說那些東西是什麼,現在還不到時候啊。
大概也沒有人知道製糖,茶葉還有瓷器裡面到底有多少的利潤,同樣牧場蓄養牛羊也沒有人思考過北方能養起多少牛馬,這些最簡單的東西,很少有人會關注。
然而陳曦在歷史之中早已見證過這些東西的強大,每一樣產生的利潤都是按照億計算的,不過不是按照銅錢,是按照白銀……
至於兌換成銅錢是多少,陳曦不好確定,但是有一點陳曦清楚,這筆收入足夠甩當前漢朝總體稅收幾條街。
陳曦不想將這些說出來,他早就現自己鎮壓這個時代貌似不是以前那麼遊刃有餘了,雖說成天有人覺得陳曦就如同明月一般將這個時代覆蓋在自己的光輝之下,群星之光為之晦暗。
實際上陳曦越來越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不管是魯肅,郭嘉這些己方智者,還是曹操,孫策那些敵方腦,沒一個省油燈啊,陳曦都感覺自己壓制不住了。
好吧,這種壓制不住不是那種弄不死,打不敗那種,要弄死或者擊敗,純粹是看要損失多少。
陳曦當前壓制不住的意思是,沒辦法讓這群人按著自己規定好的劇本乖乖往前走了,孫策還好了,曹操成天想搞一個大的,搞的陳曦都有些煩了,前一段時間呂布飛升了,又一個棋子出局了。
當時中原局勢被劉備和袁紹弄成那樣,呂布不去并州只有死,去了并州就要背負以前的債,陳宮不是笨蛋,肯定將大義用好,而呂布開殺胡人也就註定回不來中原了。
人這種東西就這樣,不踏入并州呂布可以繼續鐵石心腸,但是踏入并州看到那滿目的瘡痍之後,呂布要是能保持鐵石心腸才怪。
有一種心理叫做贖罪感,同樣有一種心理叫做責任感,呂布不回并州那一切都無所謂,而呂布只要回去,他不給一個交代,他自己都不可能離開,這就是人心。
同樣這也是陳曦明知道田豫就在北方,卻沒有徵召過田豫的原因,雖說公孫瓚在歷史上確實刷了下線,但是有一點需要承認,這人在對抗外胡上沒放過水。
同樣李傕和郭汜也都屬於人渣,但是在洗白的機會放在手邊的時候他們也不會放棄,因為這是人之本能。
這也是陳曦鎮壓乃至驅使整個時代文武群臣的底氣,每個人都有著自己想要獲得的一切,也有慎重的一面,而陳曦就靠著這些去一點點的將眾人驅趕到一條路上。
劉備需要匡扶漢室,需要宗越祖,那麼他就需要群臣的力量,曹操在弱勢的情況下需要按照劉備制定的規則去遊戲,孫策想要證明自己,不去辜負袁術的託付,那麼他就不能去破壞袁術制定的規則。
李優想要讓寒門有上進之門,讓中原百姓更為富庶;賈詡想要生活的更安慰,按舒適;劉曄想要在推舉劉備更上一層樓;法正想要證明自己;郭嘉希望證明寒門的存在等等。
這些幾乎都不相關,但是陳曦卻從之中摸出了清楚的脈絡,靠著這條脈絡,將這些雖說不算是南轅北轍,但也相互別苗頭的智者一一統籌了起來。
不是因為這些人品德高尚,也不是因為這些人智慧群,而是因為陳曦走的路,能讓他們更好的達到他們的目標。
袁紹和袁術都想要完成袁家自下而上掃平六合的目標,然而袁紹是庶子出身所以對於百姓更為寬厚一些,袁術身為豪門嫡子,掃平六合在他看來乃是必然,因此目標則定的更遠。
且不言方式對不對,沒有一個正常人會認為自己是惡的代表,除非他已經瘋了,可以說除了錯估了現實情況,這群自信滿滿的人沒一個會認為自己的做的是錯的。
就如袁術不認為自己要恢復世家舊有的風範有什麼問題,袁術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是為了百姓去做什麼,他只是在清除垃圾,他的觀念之中沒有百姓這個概念。
這實際上就是時代觀念不同,這個時代真正為萬民去戰鬥的估計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