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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就算這件事公孫瓚知道了也只能一笑了之,春秋年間還有人為了一杯酒賭天下局勢的,這都算什麼事?再說他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失敗,就跟現在袁紹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贏一樣!
「也可。」魯肅思慮一番確定自己確實不能確定公孫瓚從什麼時候會轉守為攻,於是抱著先將陳曦弄過來幫自己兩人解決政務,至於其他的事情隨他去吧,反正按照陳曦一貫的心性,到時候這種浪費時間,但是又沒困難的任務,橫豎都需要落到他身上。
看吧,這些文臣每一個是省油的燈,魯肅也是抱著空手套白狼的想法去的。
對於公孫瓚,魯肅之前搜集情報的時候,特意研究了一番,最後只能無語望蒼天,妥妥的趙武靈王,遇上袁紹這角色,可能能逞一時之凶,但是時間一長,絕對是變數橫生,再加上武將出身不善文事,有些時候寧折不彎,魯肅已經看到公孫瓚的失敗了。
「既然如此我賭這次公孫將軍兵敗界橋,白馬義從全軍覆沒。」陳曦冰冷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劉曄和魯肅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出一抹難以置信。
「沒什麼不可能的。」陳曦搖了搖頭說道。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之後,陳曦總結出一個大致規律,這個世界的局勢就像他在打某些遊戲,他這個人物就是在控制劇情的快慢,劇情的變化,他可以阻止某些事情生,可以不斷的撬動某些大勢,但是當某些歷史事件被觸之後,他如果不進行強力干涉。歷史就會向著他已知的方向滑去,這種已知指的是結局的已知,過程的相似。
這種感覺有點像他打曹操傳一樣,比如典韋必死的宛城之戰,只要他不去觸典韋必死的劇情,其實典韋是可以活下的,但是如果你只是將典韋拖到半路上。必死劇情就會追過來找上典韋,大勢就是典韋死了,但是只要讓典韋走到某個區域,這種劇情就會徹底失效。
現在陳曦已經勉強總結出一些強力干涉的方式,不過很不幸,幽州和冀州他的干涉力度不大。雖說晚了幾個月,不過最後還是落到了界橋上,看到這個地名,陳曦就不看好公孫瓚了。
「就算公孫將軍兵敗,也不可能敗到沒有反擊之力的程度。」劉曄快的在腦海里對比了一下雙方形勢之後開口說道。
「呵呵,公孫將軍最大的麻煩不是袁本初,是劉幽州啊!」陳曦幽幽地說道。
兩人皆是無言。以他們的眼力自然不會漏過這一點,公孫伯圭和劉虞之間必須有一個失敗者,而以公孫伯圭的強硬,劉虞失敗只有死路一條,之後公孫瓚也就註定會敗在借劉虞聲望的袁本初手上。
「所以說如果公孫伯圭失去了白馬義從只是一個麻煩的話,那麼在失去白馬義從憤怒的時候被劉虞繼續不知所謂的撩撥,那就沒辦法了,我的提議是將劉虞弄去長安。你們有什麼建議,順帶著我打算讓太史慈去遠程救援一下公孫伯圭,至少不能真的將白馬義從損失掉。」陳曦彎著指節敲打著桌面問道。
「天子詔書都沒有用處,幽州牧不會自找沒趣的,就算天使到幽州也會託病不出,長安是一個泥坑。」魯肅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怎麼說也是救了他一命。」劉曄陰笑著說道,完全不在意對方和他同為宗室。「公孫伯圭別人拉不住,我想主公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到時候不管其他直接強行送去長安就行了,至於在長安會說多少壞話!哼哼哼。我不覺得會比殺了他影響大。」
「好,那就說定了,到時候子揚你去幽州,幫忙將擺平這件事。」陳曦瞄了一眼說道。
「好,現在你給我們搞定我們的政務,賭約成立。」劉曄直接將自己的紙筆朝陳曦一拋大笑道。
「好,以後沒我什麼事情了,主薄你給我過來!」陳曦四處看了一眼,總算是注意到自己的主薄了。
「喏,敢問郡守,有何事需要在下處理?」主薄恭謹的說道。
「給所有的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