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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揚,你別轉了,這樣轉的我頭暈!」法正有些眼暈的看著在自己面前轉來轉去的劉曄說道。
「這些世家根本就沒有幾個好東西,真的狠下心來什麼百姓生計都不算是大事!」劉曄惱火地說道,他小時候畢竟經歷短暫的窮困,所以很明白辛苦大半年的耕種被人一把火燒了,到底意味著什麼!
「咳咳咳!」陳曦咳嗽了兩下,表示自己也算是世家。
「沒說你,說的是荀諶。」劉曄可能也覺得自己口誤隨口補了一句,反倒讓陳曦更尷尬了。
「算了,隨你怎麼說吧,先解決了這件事!」陳曦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在意這種細節,隨後嘆了口氣說道。
「我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法正根本沒法動腦子直接開口說道。
「一邊玩去,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冀州老百姓雖說算不上非常苦,但是你這麼幹,對方絕對會變的非常苦。」陳曦沒好氣地說道,法正這傢伙給的都是些什麼渣渣主意。
「好了不開玩笑了,修築烽火台,不求那種大的,先弄小,靠著步兵將對面圍堵殲滅。」法正笑了笑說道,在得知荀諶所為之後,法正就曾想過如何去破解,而在北方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傳遞號令的烽火台了。
「唔,確實是好計。不過耗時有些太多了。」陳曦皺了皺眉頭說道,「濟陰現在正處於夏收階段,要是被他們繼續騷擾個十日,恐怕就算是解決了,也會成為我們的拖累。一個郡的救濟糧並不算多,但是會很麻煩。」
「那由我前去攻濮陽如何。」法正笑著問道,「雙管齊下,總比現在干坐著好有效太多了。」
「你想好了,一旦攻擊濮陽,那就意味著你必須按照之前的步驟往下走。一個不留神就可能置身於險地。」陳曦盯著法正說道,繞過荀諶,直接攻擊敵軍後方很危險,尤其是法正攻擊的地方又是極其的重要。
「放心,我走之後你為我拖個三日即可。有那三天時間我一路行進必然是有驚無險。」法正平靜的說道,他能開口就是已經有了極大的把握。
「好,你走之後,我當即率兵強攻荀諶。」陳曦點了點頭說道,「你打算如何去做?」
「先去濮陽虛晃一槍,之後再率軍走曹操境內直插鄴城!」法正毫無緊張感的說道,「這一條路我已經特意確定過了,並不算是危險。相反很有可能簡單的乎所有人的預料。」
「唔,相較於子川提議的走白馬,你的方法更穩妥一些。曹操入關中之後,必然要將治所遷到司隸,而現在確實是最好的時機。」劉曄想了想說道。
「也好,陳留正處於曹軍換防階段,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時機,只是荀諶在你身後。一旦反應過來,很容易給你造成致命危險。」陳曦點了點頭之後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我們這邊很難牽制住荀諶。」
「不,你想錯了。」法正搖了搖手指。面色昂然的說道,「其實我們不需要牽制荀諶,之前你所言冀州南部四郡的說法給我提了一個醒。」
劉曄看著坐在一旁自信傲然的法正,不由得有些恍惚,曾經對方還是那麼的稚嫩,沒想到現在居然足以和他同台競技,不落下風了。
「我們只需要掐斷鄴城,就足夠斷了袁紹的糧草最初的運點,至於他運糧草的糧道在哪裡並不重要,畢竟運糧不管從哪個方向,都需要通過渤海,清河,魏郡!」法正面上帶著一抹得意說道。
「袁紹最大優勢是騎兵很多,但是最大的劣勢也是騎兵很多,太多了,多到就連是九州之的冀州都無法供養的地步。」這一刻的法正無比的傲然。
「翻了渤海,斷了清河,封了鄴城,袁紹最大的劣勢就會暴露出來!」劉曄這個時候也才反應了過來,和陳曦之前用大包圍圈包圍袁紹的方法不同,法正的目標更簡單,那就是讓鄴城送不了糧草!
「至於荀諶來追殺我的可能性很小,鄴城在所有人觀念中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