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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師此言一出,兩邊都是一臉驚訝,唯有姜少以及他身邊幾名隨從的臉色有些古怪。在場幾人都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是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一個個都是把目光移向了姜少。
「二十少!這是怎麼回事?」葉大師慢慢悠悠地念叨了一句,只是這話語間卻都是濃濃的寒意。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是姜少所謂,那擺明了是在拿他這位高階修丹師當槍使!葉大師雖然是為姜家效力,但也不意味著隨便一名姜家子弟就能如此戲耍他葉新元!
聽得葉大師話語中透著的寒意,姜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慌忙擺手說道:「葉,葉大師,此事與我無關!與我無關!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姜少!」姜少的話剛說完,張青山也是一臉鐵青地上前一步,眯著眼,沉聲說道:「那這件事可就奇怪了!為何江大師收到的挑戰書上的時間,與葉大師所知道的時間相差了這麼多?這件事,還請姜少能夠給一個解釋!」
「我,我,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姜少見到張青山那一臉怒容的模樣,平時那猖狂的樣子早就不知所蹤,竟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眼珠子一轉,突然指著身邊的一名隨從,大聲喊道:「是他!是他!送挑戰書的是他!你們要問,就去問他!和我無關!」
姜少這番話一說出口,那名被指的隨從頓時也是傻了眼,滿臉驚愕地看著自己的主子,下意識就想張口說什麼,可目光與姜少一對,那嘴巴也是慢慢合上了,滿臉苦澀地低下頭,直接跪了下去,乾巴巴地說道:「是,是小人,小人弄錯了!請,請少主、大師責罰!」
「你們,你們看!你們看!我就說和我沒關係吧!是他弄錯了!」見到隨從認下了,姜少的臉色也是立馬緩和了下來,扭過頭,對葉大師、張青山就是說道:「此人行事糊塗,倒是給大師、張門主造成了誤會,見諒!見諒!」
張青山、葉大師等人都是何等聰明之人,又豈會看不出姜少這是把罪責退給自己的手下,如此沒有擔當,心中對姜少又是低看了幾分。江周也是看出那隨從只是為姜少頂罪的,若真要追究起來,只怕這隨從也是要倒霉了,心中一軟,江周也是忍不住說道:「人誰無過,既然只是一場誤會,那就算了吧!」
江周這一開口,本來已經做好準備接受處罰的那名隨從也是不由得一愣,下一刻更是滿臉感激地看著江周。而張青山更是頗有些意外地望向了江周,片刻之後,笑道:「江大師大人大量,本座真是佩服!佩服!就是不知道葉大師……」
葉大師嘴角微微一翹,衝著江周輕輕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既然江大師都這麼說了,那老夫又豈會不依不饒?此事就此作罷,不過,下不為例!」
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葉大師的目光卻是朝著姜少那邊移了過去,目光中透著濃濃的警告意味,令姜少又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立馬就是低著腦袋,再也不敢抬起頭和葉大師對視了。
葉大師與姜少對視的模樣,江周等人都是看在眼裡,心頭一動,袁不棄立馬就是悄悄靠近了江周,壓低聲音對江周說道:「公子,看樣子,這葉大師與那姜少的關係並不是很親密啊!」
江周也是輕輕點了點頭,之前他們都以為葉大師是被姜少叫來的,與姜少的關係非同尋常,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並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如此一來,江周看待葉大師的目光也是有所不同了。
「兩位既然已經到了,那這場丹斗比試就按照原定計劃進行吧!兩位大師請上高台!」張青山的心情立馬就是變得很好,哈哈一笑,便是衝著江周和葉大師兩人一擺手,請兩人上台比試。
江周與葉大師相互行了個禮,便是各自上了一座高台。這白玉高台足足有半人多高,尋常人那可是要手腳並用才能爬得上去。不過無論是江周還是葉大師,那也都不是尋常人,江周走到高台邊,只是身子一頓,便是直接跳了起來,足足有一人多高,這才穩穩落在了高台之上。而再看那葉大師,單手一拂袖袍,竟是有如平步青雲一般,輕巧地飛上了高台。
「好!」「厲害啊!」
兩人都是高階修丹師,就算修仙境界不高,可也有各自的本事,露出了這一手,立馬就是引得周圍觀戰的弟子們齊聲喝彩。張青山也是單單一笑,先是讓身後的路方等人各自找了位置坐下,隨即又是對一旁